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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什么事也没做啊”
。
“还瞒我是吧,袁康虎都和我说了,他躲在食堂后面的窗户后面,亲眼见你对齐山的老婆上下其手,还威胁她,有这回事吧?”
邬蓝旗问道。
“说的和真的似得,所以说,袁康虎这个人不能用,我看看还有没有更远的自然村,让他去那里蹲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回来”
。
丁长顺说道。
“别啊,他家里也不容易,老婆生病,家里就靠他了,还是让他回来吧,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事只是告诉了我自己,他谁都没说,你想,他要是想说的话,估计现在齐山都知道了,你们还能安稳的在人家里吃饭吗?”
邬蓝旗说道。
“嗯,说的也对,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他回来,但是让他好好反思一下现在隆安镇谁说了算,这点心眼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在这里混的”
。
丁长顺不满的说道。
“好了,我替他赔不是好不好”
。
邬蓝旗都学会在丁长顺面前撒娇了。
“那好,就看你这道歉有没有诚意了?”
丁长顺说道。
“什么?邬蓝旗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趁着邬蓝旗去洗澡的功夫,丁长顺去了厨房一趟,到处找了找,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香油瓶子,然后倒了一小碗端到了卧室的床头柜上。
“什么呀这是,这么香,你偷喝香油了?”
邬蓝旗回到了卧室里闻到了味道,问道。
丁长顺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去洗澡了,等到回来的时候,邬蓝旗早已钻到了被窝里,她还是第一次和丁长顺这样长夜共眠,所以感觉有些紧张和新奇,而这样的感觉十多年没有了。
“脸这么红,很紧张吗?”
丁长顺钻到了被窝里,搂住了瑟瑟发抖的邬蓝旗,问道。
“嗯,让我想起我刚刚结婚时第一天晚上的情景,感觉现在和那时候差不多。
丁长顺双手撑住了杯子,只是一个眼神,邬蓝旗就懂了,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你刚刚说你感觉这次像是洞房花烛夜,那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晚?”
丁长顺问道。
“嗯,我们结婚前一直没做,严守原则”
。
邬蓝旗说道。
“这么说你是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给了他吗?”
“嗯,你问这干啥,都那么久了,你还吃醋,他都死了……”
“没有吃醋。”
丁长顺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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