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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盯着眼前昏迷不醒的江叙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后临终前的画面,生怕江叙白会像母后那样突然离她而去。
她不敢想象,如果江叙白真的死在了自己面前,她该如何去面对江家那些男女老少。
他们会不会指责她、怨恨她?这些念头如同一群疯狂的蜜蜂,在她的心头嗡嗡作响,搅得她心烦意乱。
想到此处,安织桐再也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来,快步冲到床边,一把拉住江叙白冰冷的手。
红着眼眶,哽咽着说道:“你千万不能有事!
我们才刚刚成婚……”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采莲焦急的呼喊声:“殿下,李院首来了!”
听到这声呼喊,安织桐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喊道:“快,让他进来!”
李院首匆匆走进房间,刚一进门,便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催情香的味道。
他心中暗自一惊,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再看向床上躺着的江叙白时,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下方泛着一圈浓重的乌青色,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分明就是一副纵欲过度、即将精尽人亡的模样。
李院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中取出一片珍贵的人参,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江叙白的舌下,希望能够暂时保住他的性命。
然后才开始细细的号脉,看着旁边眼眶泛红的长公主,心中也是一阵叹息,可怜的殿下哟!
这驸马爷是彻底废了。
安织桐观察到李院首的眉头紧皱,半天不说一句话,更是心急如焚。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焦虑的安织桐忍不住开口问道:“李院首,驸马怎么样了?”
李院首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副极为凝重的神情,然后默默地将手收了回来。
沉默片刻后,李院首才沉重地说道:“殿下应该也知道驸马爷的身体,本来昨日酒就饮多了,加上……总之以后怕是只能静养了。”
说完这番话,李院首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手法娴熟地在江叙白周身的几个重要穴位上依次扎了进去。
安织桐其实心中早就对此事有了一些猜测,但当亲耳听到李太医如此确切的诊断时,她的心里还是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恼之情。
要是昨晚她没有选择留在宫中,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般地步了。
就在李院首施针没过多久,原本昏迷不醒的江叙白竟然慢慢睁开了眼睛,悠悠地苏醒过来。
他先是感觉到口中似乎含着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咂巴咂巴嘴,随后便将那口参片吞咽了下去。
看到安织桐满脸泪痕、一副担忧至极的模样,望着他说道:“逸文,还好吗?”
安织桐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他连忙开口道:“殿下不必忧心,臣无事!”
“你不必安慰我,我心里明白得很。”
安织桐轻轻握住江叙白的手,目光坚定,“我定会寻遍天下名医,定要将你医好。”
江叙白心中满是感动,却又带着一丝无奈,“殿下莫要耗费太多精力在臣身上,臣福薄,不值得殿下如此费心。”
“莫说这种话了,等会儿我们就出宫。”
如果说之前江叙白只是虚弱,现在就是孱弱了,连站起来腿都会抖,路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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