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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如同江鼎廉那般掌握兵权,深得皇上宠爱,他们岂敢如此放肆地诋毁和议论他?
他对那将他贬得一文不值的江鼎廉,更是怨恨至极!
然而此刻,他只能低头认错:“大哥,是我的错。”
他紧抱着江姝,跪在地上,眼中满是歉疚:“是我没有保护好阿姝。”
江鼎廉气势如虹地站在郝仁面前,沉声吩咐:“翠莺,带阿姝回府。”
“遵命。”
翠莺,本就是江鼎廉派遣给江姝的贴身暗卫,此刻听到侯爷的吩咐,立刻照办。
江鼎廉这才转过身,目光如刀地瞥了郝仁一眼,毫不留情地踢了他一脚,力道之重,令周围之人皆感震撼。
“郝仁,你曾誓言旦旦,承诺此生绝不让舍妹遭受半点委屈。
岂料今日,你却如此姑息养奸,纵容那些妾室和外面的女子,几乎让舍妹落得个一尸两命的悲惨结局!”
郝仁被一脚踹翻在地,心中怒火犹如火山喷发,却不得不强压下去,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反而高高扬起手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痛声道:“兄长教诲极是,皆是我不对。
我立刻将她们遣送至庵堂剃度为尼,日复一日为阿姝祈求福祉,只求兄长容我陪伴在阿姝身边。
她刚经历小产,身心俱疲,正需要人照料。”
廖氏虽然未发一词,但心中早已明了,郝仁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并不为之所动。
她手握护国公府唯一的男丁廖陵奚和天命所归的凤女江玉窈这两张王牌,郝仁无论如何也不敢对她置之不理。
夏知虞却慌乱不已:“表哥,这绝非我之过!
我是夫人纳入府中的,我的容颜之所以得以恢复,也是夫人的恩赐,我感激不尽,怎会加害于她?再说,老夫人那边全靠我尽孝伺候,国公府的大小事务,都离不开我。”
郝仁忍不住皱了皱眉,冷声道:“住口!”
这个愚昧之徒,不仅精心策划了今日这场戏码,竟连他的应急之策都未能领会。
在此时,求饶显然并非明智之举。
江鼎廉正处在盛怒之中,即便是他身边的人也不敢轻易触怒他的霉头。
江鼎廉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扫过他们,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凌蓟!”
他正准备下令让凌蓟剃掉夏知虞和廖氏的头发,此时却意外地捕捉到了江颂宜内心的声音。
【将她俩送往庵堂出家为尼?不过是为了保护廖氏和他那表妹,心里打的如意算盘,等着风波过后再将她们接回来。
依我看,倒不如将事情闹大,把她们一并送官,等到江姝提出和离,这样一来,正好可以让江姝与郝仁分手。
】
江鼎廉听闻江姝有意提出和离,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宽慰。
想当年,江姝出阁之时,他对郝仁这个只会巧舌如簧、外表华丽的绣花枕头就无甚好感。
无奈江姝性格顽劣,一意孤行要嫁给郝仁。
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只能纵容她。
他总是想,自己手握兵权,权势远在郝仁之上,有他在,郝仁绝不敢对妹妹有半点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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