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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站在船头,微风吹来分外惬意,头顶明月高悬,水面波光粼粼,能闻到荷花的清香。
太子在船头负手而立,他说道:“孤的孩子和差不多大,他这几天就成亲了,若是他和妻子能像你和窦姑娘一样就好了。”
柳庭恪说道:“不会谁和谁是一样的。”
而他没有说到的是,他们是绝对不会是一样的。
上一世的仇他已经自己报完了,但是这一世呢?皇孙还会走上上一世的老路吗?
他看着此刻的太子,他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待儿子的亲事?
将自己的儿子送上断头台,用儿子来引周家入局,是后来不得已而为之,还是计划之内,柳庭恪不知道。
原本柳庭恪是以为被逼无奈,但是他想到看到的那么多邸报,他就不确定了,帝王心计远超他的想象。
船已经在往回走了,太子问道:“听裴大人说,治水的法子是你想出来的。”
“是,但是所有的堤坝是樊清设计的,他也是青青的义兄,此人一心科举,但是于科举一途实在天赋平平,但是对于百工一道却颇有天赋。”
太子说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不想独自居功而已。”
太子良久没有说话,裴固和赵锦程站在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地方,两个人谁都没有过来。
裴固现在的感觉就是诚惶诚恐,心里头是坐立不安,他自从当官以来,这是第一次接待天家的人,一来就是太子,而且身边完全没有上司来给自己在前头顶着。
现在他的前头倒是有一个,可是……
他怎么想怎么奇怪,柳庭恪突然冒出来,就把他挤到了一边去,心里还真的是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但是裴固看到柳庭恪与太子站在一起的背影,却觉得没有丝毫违和,裴固平心而论,他若是与太子站在那里,他做不到那么泰然自若,他也不敢与太子说那样的话。
这么一想他自己就泄了气,这小子的狂还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以后恐怕就更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虽然现在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在柳庭恪那里其实已经没什么威慑力了。
而赵锦程就自然多了,他很清楚,自己今天能出现在这艘船上,都是借了柳庭恪的光,而再更近一步,他没有想过,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
自己在鲤县是十分出色,甚至小时候也是被叫做神童,在宜州也能被称得上一声青年才俊,但是比他优秀的也不是没有,放到整个青阳郡,赵锦程就已经被淹没在人群中了,更何况是在整个大宁朝。
现在自己在太子的面前挂了号,已经比大多数的人都幸运的多,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站在那里的实力。
他不参加会试,是因为他没有把握,而柳庭恪不参加是因为不想参加,这就是区别,也是为什么他只能站在这里,而柳庭恪能站在船头的原因。
太子突然问道:“孤想要所有的莲子,是不是太贪心?”
“所有的莲子本来就应该都是殿下的,您赏的,才是他们自己的。”
“但是现在孤不想给了,这不得不从之法从何而来?”
柳庭恪说道:“殿下可知慕子钰?”
“知道,去年在京城大闹了一番,现在说是名扬天下也不为过,他如何?”
“和雅兄与我是至交,如果我说他有状元之才,殿下可信?”
太子沉默了许久:“高祖皇帝定下来的规矩,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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