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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树愣住,大喊,“我不信,我妈离婚的时候还记挂着我,她说过家产有我一半的,她才不会不管我!”
他指着徐景川,“是你都是你!
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跟杨荞狼狈为奸?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妈,的事,?不是你跟杨荞乱搞,我妈怎么会跟你离婚?我妈不跟你离婚我学坏她肯定会管我,我就不会被关进少管所,不会坐牢!”
徐嘉树把铁门拍的砰砰响,“杨荞拐卖我妹妹可以不坐牢,我为什么不行?我不要坐牢我不要……”
“你给我住口!”
徐景川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咬牙打断他,“谁逼着你去抢同学钱财了?谁逼你对女同学耍流氓了?要不是你还小,你这会儿就该挨抢子儿了!”
他要不是花了一大笔钱,徐嘉树以为他能只蹲几年牢就能了事?!
不知死活的东西,什么人不好学,偏跑去跟地痞流氓学!
活该!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徐景川不理会徐嘉树的大喊大叫,看向少管所的人,“劳烦你们,这孩子跟人学坏了,撒谎成性,你们在里头能管就管,只要人活着,我们绝对不会有意见。”
少管所的人对视一眼。
这话说的透着股狠劲儿,白话一点就是打不死可以照死里打。
连带看徐嘉树的眼神,都透着怜悯。
这小子未来几年怕是要吃苦头了。
徐嘉树还不知道他未来几年将面临什么。
但前世的好资源他是一点也享受不到了。
“对了,还有件缺德事儿,你说这城里人的心咋都那么狠?”
保姆说这话的时候,还叹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心疼,小小声跟黎书安说,“杨荞把她生的那个小女娃给丢了!”
黎书安微愣,“丢了?那孩子还没过哺乳期吧?”
“……也没什么哺乳不哺乳的吧,那孩子生下来就没得过她好脸色,徐先生一天也就看一眼,两人因为这个孩子吵了好几次,杨荞让徐先生起名字,他推说没空……就有一天,她突然推着孩子上街,回来的时候只有她自己,问孩子,说人多她扭头买东西的功夫,孩子不见了……”
保姆碎碎的讲着当时发生的事,黎书安却想到三年刑罚期过了,杨荞不用顾及是不是哺乳期,所以才把孩子丢掉?
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心狠。
挂了电话,黎书安想找系统唠唠,问问它这些乱七八糟的剧情是干嘛用的?它说的后招呢?
系统让她别烦它,它这会儿没空搭理她。
黎书安,“……你有什么好烦的,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系统发出一阵刺啦刺啦的电流声,转头哼了声,不吭声了。
黎书安见它真不说话,才放弃打探消息。
时间有条不紊的一天一天前进着。
九零年底,第一波牛市来了,黎书安跟孔如英商量好留出一部分流动资金,拿如安服饰与先前买下的两小块地,加上几个四合院,一起组合贷了将近五百万,全砸进了股市。
这件事在别人眼里纯属疯子一般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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