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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去的叶初雪,看着剩下的十余骑,脸上立刻凝重起来。
她知道,如果不全力破了对方的军阵,就杀不了那人,也就拿不到宁王想要的投名状,大仇就报不了。
于是她心一横,将长枪倒头竖插入地,掏出白色的飘带,绑在额头上,然后一手拔出长枪,一手拉着缰绳,骑马踏着草地来到队伍前。
黑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长枪一片猩红,枪头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红缨被风带动着轻舞着。
“父亲被害,家中七十余口皆被连累,唯留我和母亲,如今母亲逝去,我再无一丝牵挂,如若不报此仇,我此生难安……王川,如若来世有缘分,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叶初雪抬头望着悬空烈日,缓缓闭上双眼,束在脑后的乌发被林间松风带起,阳光照在她的朱唇上。
过了数息。
她猛地睁开杏眼,目光冷冽,望向犹如龟壳的敌方军阵,手中长枪向前一挥,厉声下令道:
“给我杀!”
听到命令的士卒,立刻开始向前挺进,伴随着整齐划一“杀”
声响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沙场厚重感席卷开来。
天空经过的鸟儿。
被这撼天动地的喊杀声惊得慌乱而逃。
双方以军阵对军阵,刀盾兵顶在最前方,长枪从刀盾兵之间缝隙探出,很快双方之间距离不过一米之遥。
双方长枪手用力紧紧握着长枪,猛地向前捅去,霎时,哀嚎声盖过喊杀声,挡在前方的刀盾兵即便有盔甲在身,依旧如同豆腐般脆弱不堪。
随着时间推移,双方前排刀盾兵尽数倒在血泊中,没了这道屏障,各自弓弩手立刻向彼此倾泻箭矢。
一时间,血流漂杵,尸横遍野。
倒地的甲士还没来得及爬起身,迎接他们不是步槊,就是破甲的重锤,凡倒地者,无一生还。
望着焦灼的战场,李项羽挑了挑眉,伤亡比例一比一,这样下去必坚持不了多久,阵型就会被敌人凿开。
于是他抬起手指向敌人的右侧,对着李项平吩咐道:
“去袭击敌人右侧,如果敌人合围过来,你迅速撤回,然后转移至左侧,继续袭扰敌人,我带人冲正面。”
李项平重重点头,将面具罩在脸上,勒住缰绳,未曾多问,带着剩下几骑以及数十步兵,直朝敌人右侧扎去。
见对方做出调整,叶初雪立刻皱起眉头,她看了一眼身后的十余骑,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暗自思忖着。
“既然你们想破阵,那我就如你们愿。”
随即,她向左侧一名将领招手,待那将领骑马过来,她立刻吩咐道:
“对方如果袭击右侧就合围过来,将正面撤下来一部分人,听明白吗?”
那将领脸上露出纠结神色,拳头紧紧攥着,低垂着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大人,如果这样,我们正面就会坚持不住,如果敌人凿开军阵,我们就成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叶初雪瞥了他一眼,右手抬起长枪,泛着寒光的枪尖,抵在那将领脖颈处,丝丝血液顺着引血槽流淌,冷哼一声,道:
“别质疑我的命令。”
那将领一身冷汗,身体忍不住一颤,呼吸变得急促,忙不迭说道:
“末将不敢。”
叶初雪收回长枪,似笑非笑的望着那一顶官轿,语气冷如寒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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