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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野再次醒来时,还未掀开眼皮,光是自己身上盖着的这床盈如流水的锦被,再闻着熟悉的玉兰香,卿野便已猜到自己定又是在南肆渊的寝殿之中。
卿野光是一想起昨日的荒唐春光,便恨不能挖个坑撒点土把自己给埋了!
因着这次没有服下药性极烈的合欢散,所以卿野关于昨天的记忆也不再只是些散落的碎片……
他甚至还能清晰的记得汗珠从南肆渊额间滑落的样子……还能记得他握住自己腰间时掌心的温度……
然后他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啊……救命……
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
!
好尴尬啊!
!
!
卿野生无可恋的将眼睛闭得更紧了,两只脚一扑腾,将整张脸都藏进了被子里。
结果他刚刚把脸藏进去,他的保护罩就被人无情的给掀开了。
卿野心下一咯噔,一脸懵的睁开眼。
正好对上那双琉璃目。
玄衣单薄,绸缎丝滑,胸肌轮廓若隐若现,且他尚未曾束发,因而银丝全数披散于肩,如同月色流泻的光华,在这皎皎月色中,愈发映得南肆渊容颜俊朗、仙姿佚貌。
当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不过卿野现在实在是没有平日里欣赏美的精神,脑子里只蹦出来一个念头……
卧槽!
南肆渊怎么还在床上!
卿野一见到南肆渊,脸就红了个彻底,跟打翻了调色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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