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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只有一张大床,床头有一盏微弱光亮的台灯,灯芯闪烁着,昭告所有见到它的人它命不久矣。
它可能无法理解,新入住的客人宁愿躺在床上,对着会发光的盒子敲敲打打,放任它一盏灯独自表演恐怖片,也不愿让它提前下班。
这位客人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短裤,竖躺在干巴的床单上,手里高高举着屋内维三的电子设备。
从手机屏幕可以看出他单方面地发送了几条消息,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回复。
足足五分钟,许言扬放下有些酸痛的手臂,将手机甩在一边,坐到宾馆配置的打磨光滑的深红木桌前,翻看收到的游戏评论。
门上传来敲门声,连带的是杨远的问候。
他走过去开门,正准备回去继续看电脑,就被杨远推到床上,强制性穿上衣服。
许言扬心虚的接过他倒来的温水,和一粒药片,毫不犹豫地吞了进去,然后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又缩回被窝里。
“小弗,不是我说你,知道你是个负责的游戏制作人,但你也不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都发烧了还光膀子隔那儿坐着,到时候病情严重了被你粉丝知道不得心疼死。”
杨远过去把电脑设置成睡眠模式,免得影响到什么程序运行,又将桌上的手机顺手丢到床上。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心疼地看着许言扬:“都说了让替身下水,你还非得要逞能,现在好了,不仅耽误拍戏,还害了自个儿。”
“其实。。。。。。咳。。。。。。是因为吹空调。。。。。。”
许言扬捂着嘴轻咳了一声,好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一些。
但实际上,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嘴里含了块巨大的口香糖一样口齿不清,有些嘶哑,却又莫名带着些许磁性。
杨远朝他摇了摇头,“我说没说过让你把温度调高一点,祖宗?”
他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仿佛叹出的全是被无语到的一丝怨气。
“如果明早还没有痊愈的迹象,我先带你回城里的医院输液,反正后天早上要飞株洲。”
“啊——”
许言扬仰天长叹,半截上身压在堆叠在一起的枕头上,“能不能不打针?”
“休想,这是最快的方法,”
杨远说,“你也不想录《仲夏》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导致输给其他人吧?”
这也是能劝说他接受打针最快的方法,毕竟许言扬每次录《仲夏》的时候都在想着如何赢得胜利,要是因为生病,他肯定接受不了这个原因。
许言扬又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看了杨远几眼,选择妥协。
随即移开视线,在杨远看不见的视线死角,他皱着眉,另一只手捏上左手手肘,感受到仿佛此时此刻有什么东西在刺他一般的疼痛。
他使劲捏了捏,没感觉到任何缓和的迹象,于是咬紧牙关说:“远哥,帮我记一下评论吧,无论好坏,整合成excel。”
“我?”
杨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见他的反应,许言扬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又立马收回,继续咬着后槽牙,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些,“没办法,谁让我是伤员呢?”
“你是我的助理,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的话,那我可就要考虑考虑下一位助理的简历了。”
他还是捏着手肘,藏在被子底下的动作杨远看不见,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冷。
于是他走到门口把温度调到了24°,然后坐到电脑前,唤醒这台还在运行的设备。
“按照时间顺序统计吗?”
杨远滑动鼠标,一一看过去。
“游玩时长,记得时长和人名都要统计,缺点重点标黄,夸赞标红,中规中矩的评价不管。”
趁杨远背过身去,许言扬又一次仰头躺在枕头上,右手死死捏住那出现幻痛的手肘,咬紧后槽牙,龇牙咧嘴地眨了眨眼,眼角也因此出现了生理性泪水。
“嘿,这里有个叫把锅放下的人说这游戏的别名可以叫《绝交吧!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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