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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有了预感,听到这话的时候她嘴角仍翘了翘:“他人呢?”
“还没归府呢,八成是进宫复命了吧。”
……
“给陛下请安。”
崇德帝望着台阶下的燕明仪,袖中的手缓缓攥紧,他面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长公主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分明心里不痛快极了,却又不得不口是心非。
燕明仪也乐得和他虚与委蛇,绝口不提两人之前的不愉快:“为国分忧罢了,都是明仪分内之事。此番谈判,池指挥使也着实费了不少心。”
于是崇德帝的目光又落到池宴身上,顺带嘉奖了几句,又赏赐了一些东西。
池宴从宫里出来,第一时间往府里赶,连同僚找他应酬都给推拒了。
虽说一路疲乏,不过一想到马上能见到沈棠宁,他眉眼俱是松弛笑意,进了府门,他脚步往正厅的方向走去。
他了解沈棠宁,对方也了解她,回家第一时间肯定要先去和爹娘请安,所以她会在那儿等着他。
果不其然,一进门就瞧见沈棠宁坐在池母旁边,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她匆匆瞥了眼,就见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热忱,掩唇轻咳一声。
池宴终于收敛了些,上前认认真真请安。
“瞧着怎么晒黑了?”池母端详着自家儿子,皱眉打趣。
池宴讪讪地笑:“黑点儿瞧着健康,咳咳,捂捂就白回来了……”
他担心沈棠宁嫌弃,连忙找补。
池母拉着他说了会儿话,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眼里浮起了然笑意:“行了,你们小两口分别多日,定有许多话要说,我也不留你们了。”
沈棠宁起身告退,耳尖泛着红。
两人回如意居的路上,池宴没忍住,偷偷拉她的手,沈棠宁轻轻挣了一下,别过脸:“还有人瞧着呢。”
他看了眼左右,理直气壮:“那怎么了,我牵自家夫人的手,又没牵别人的,谁还敢说什么不是?”
身后的侍女纷纷低头憋笑。
她啧了声,懒得和他争辩,丢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他的手掌是热的,不像她总是冰冰凉凉,没一会儿沈棠宁的手也被捂热,比汤婆子还好使。
“我不在家这段时日,你倒是也没闲着,我可听说了不少热闹。”池宴眉微微一挑,似笑非笑望着她。
沈棠宁倒是淡定:“所以呢,指挥使是打算审我?”
他哼笑一声:“我哪敢,就是想八卦一下,听你亲口说。”
进了屋,他非常顺手地关上了门。
正欲跟进来的雪青碰了一鼻子灰,郁闷地摸了摸鼻子。
八两上前来扯她,幸灾乐祸:“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没眼色?”
沈棠宁别过头,见他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一脸狐疑:“大白天你关门做什么?”
池宴一本正经地解释:“外头冷,关着暖和。”
她一噎,刚坐下来,就见池宴有空的凳子不坐,非要跟她挤一起,推了推他的额头,语气戒备:“这又是做什么?”
池宴攥住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顺势在她额角亲了亲,煞有介事地道:“我有点冷,咱们挤挤更暖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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