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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浅得几乎称不上是吻,却让她心跳微动,难以自持的紧张起来。
阮今禾磨蹭一会儿,没有深入想法,打算敷衍了事。
忽而,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
殷珩促然发力,张嘴含住了她的下唇,轻轻一吮,她便腿软得站不住。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缝,趁她惊愕抬唇瞬间长驱直入。
蜻蜓点水般的浅吻,演变成了难舍难分的热吻。
“唔……”
阮今禾没有任何防备,只能慌乱推搡他的胸膛,脸颊也因失氧变得越发红润。
殷珩步步紧逼,攻城掠地,根本不给她喘息之机,似要将这个吻延展到最深处。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如钢铁般坚硬,烫得她花枝乱颤。
“呼吸……呼吸不了……”
她嘤咛着说出这一句,他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阮今禾瘫软在他怀中,舌根酥麻无力,唇面上还残留着被啃咬的刺痛感。她大口喘着气,强行让自已镇定下来。
殷珩黑眸越发幽深,无法控制的欲色几乎要溢出来,哪还有一分平静冷漠。
“你……过分。”她声音沙哑,拧着他衣襟的手心不自觉收紧。
殷珩用舌尖舔舐下唇,回味后轻笑道:“孤演示多回,你都没学到一点皮毛。”
阮今禾气得眼红,瞪着他不说话,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仇人。”殷珩用指腹抚摸她红肿唇面,怜惜地说:“即便你不交待,孤也会替你收拾好残局,不让你沾染泥泞。”
“那你刚刚还——”
“孤虽不要报酬,但夫人看为夫辛苦,主动献吻慰劳,何错之有?”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耳尖发红:“方才,夫人也很享受。”
“你……”
阮今禾失语,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从他势在必得的眼眸中,看到一丝玩味。
她挣出怀抱,询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他有些漫不经心:“等着看吧。”
她抿了抿唇,既然这事交给了他,他定能做好,也用不浪费时间周旋。
阮今禾拎着膳盒往外走去。
见她走远,殷珩才吩咐:“暗鸦,替孤办个事。”
。
次日。
天刚大亮,风刃敲开鸾凤殿大门。
绿萝服侍阮今禾洗漱:“听风刃说,那妇人是殿下命他从阴山请的神医,专为娘娘调理身体而来。”
她抬眸:“阴山,是那座常年气候阴湿、险峻陡峭的山脉吗?”
“是的,风刃爬个山,落了一身伤呢。”
阮今禾眉头微蹙,隐隐猜测到来人身份。
在原主记忆里,湘妃卧病在床,王宫太医无力看诊,提及可派人去阴山请荷仙姑。若能得她诊治,或许能把湘妃从鬼门关拉回来。
虽说男人薄情,但湘妃好歹宠及一时,国王自然不忍心她香消玉殒,便听从太医的话派人去了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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