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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怀景是在寅时准时睁开眼,窗外天色尚未大明,只是远方泛着鱼肚白。
他垂眸望着,此刻正枕在他臂弯里的沈梨初,青丝散乱,睡颜恬静。昨夜二人胡闹三更,现下她的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影。
不过一想到昨夜的狂欢,谢怀景便只觉得浑身舒畅,他指尖轻轻描摹沈梨初眉骨,低笑一声后捏了捏她的鼻尖。
“姝姝若是再不醒,朕今日便要罢朝了。”
沈梨初蹙眉躲开他的头,睫毛颤了颤,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
“……陛下自去吧。”
谢怀景被她的模样可爱到轻笑出声,俯身吻在她眉心,“朕若走了,谁替皇后绾发?”
绾发?沈梨初混混沌沌地睁开了眼,“陛下当真会绾发?”
于是沈梨初坐在铜镜前,困倦地半阖着眼。谢怀景就站在她的身后,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动作生涩却温柔。
“陛下连发都不会束,还说什么绾发?”她看着镜中谢怀景微蹙的眉,忍不住笑道。
闻言谢怀景忽然凛眉,捏着她一缕发丝,故意扯了扯,“昨日才结束封后大典,今日皇后便开始嫌弃朕了?”
沈梨初反手捉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掌心来回划弄着,心痒又撩人,“臣妾哪敢?”
谢怀景攥住她的手,眸色一暗,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那今晚……朕再好好学。”
“什么…什么好好学?”沈梨初耳尖瞬间染上薄红,娇嗔地瞪他一眼,“……陛下该上朝了。”
宫女们捧着龙袍、玉带垂首立在一旁,却不敢上前——帝王更衣向来不假他人之手,除却贴身内侍,便只有皇后近身。
更别提谢怀景,有了沈梨初后,安福都不敢轻易上前为他更衣了,毕竟被嫌弃都是十之八九的事情。
沈梨初替他系上玉带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腰腹。谢怀景呼吸微滞,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姝姝这是……故意撩拨朕?”
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怎么一刻都不能安生一点呢?
沈梨初抬眸,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臣妾只是怕玉带系歪了,有损陛下威严。”
“是吗?”谢怀景低笑,忽然将她往怀里一带:“那皇后可要再仔细的检查一遍。”
沈梨初被谢怀景搂得紧,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听见他沉稳的心跳。
她轻轻推了一下,“……再耽搁下去,只怕那些官员又要递折子了!”
谢怀景无奈,遗憾地松开她,在她催促的目光中走出坤宁宫,只不过是一步三回头那种。
沈梨初叹了口气,上前为他整理好衣襟,轻声道:“今日是陛下登基后第一次朝会,可千万——”
“不皱眉,不摔折子,不发脾气。”谢怀景懒洋洋地接话,眼底却带着纵容,“姝姝日日念叨,朕都倒背如流了。”
她这么念叨还不都是为了谢怀景,毕竟这个人的脾气真的很大,沈梨初为了让她的皇后生活更舒服点,就只能这么给他洗脑了。
然而谢怀景前脚还记得忠告,就在他开始早朝的一瞬间,化为乌有。
他才落座龙椅上,礼部尚书周显仁手持玉笏出列,声音洪亮道:“陛下初登大宝,应当广纳贤淑以充后宫,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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