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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可能会精神分裂（第1页）
楚凝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你和我说说，我从前在家里发生的事情吗？”
凌司夜看了她一眼，“你真的想听？”
其实，说那些事以后，楚凝肯定不会再回去了。
但是，知道了那些事情只会让她觉得伤心难过，他舍不得看见她伤心难过。
楚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说道：“我的记忆迟早都是要恢复的，那些事情也早晚都会想起来的，不如现在知道，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凌司夜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脸。
眼中闪过了一抹疼惜。
楚凝微微一笑。
凌司夜道：“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嗯。”
楚凝应了一声。
一路上，楚凝知道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穆芸出去打工打碎了红酒，却让她过去陪餐厅老板的儿子一晚来抵债。
比如，穆芸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把她送给了凌司夜。
比如……
这些事情太多了。
多到楚凝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听着凌司夜说的那些事情，她觉得那不是她，也不是她的妈妈。
可是，那就是她。
车子停在了一户院落的门口，房子的灯还亮着，不远处传来狗叫的声音。
楚凝怔愣地看向凌司夜，“这些，都是真的？”
她只觉得荒谬。
凌司夜深深地凝视着她，说道：“我没有理由骗你。”
楚凝收回了目光，微微垂眸。
她的心中没什么波澜。
只觉得荒谬。
一个母亲，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么多事情。
这些，还都只是凌司夜知道的。
那凌司夜不知道的呢？
是不是还有很多？
想到穆芸中午给她送饭的时候，那和蔼可亲的表情，她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那不是一个母亲。
那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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