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马代的第二天,明馥夏躺在屋子里,晒了近一天的太阳。
她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临到该回去的时候,抱着桌子拽都拽不动。
郁容珩冷着脸再三保证等有时间后还会再带她出来玩,明馥夏撇过头去,“谁知道回去后你是不是又要缠着我不撒手也不让我出去……黏人精。”
郁容珩本来正在拉扯她的手停了停,问:“黏人精?”
明馥夏反问:“难道你不是?”
是,他还真是。
郁容珩似笑非笑:“觉得黏人精让你烦了?”
明馥夏把头又朝看不见郁容珩的位置撇了撇,一副拒不回答的模样。
郁容珩突然松开了拽着明馥夏胳膊的手,两人本来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使劲,勉强维持着一种平衡。
现在郁容珩猛一撒手,明馥夏那边收力不及,“砰”
得一下,头狠狠磕到了桌边。
“……”
明馥夏的眼泪几乎是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一开始只是疼痛之下,眼睛自动分泌的生理性盐水。
后来见郁容珩一直冷淡着站在一边,也不搭把手把她扶起来,于是那委屈瞬间涨到三分。
明馥夏捂着头,缩在桌腿脚下含泪控诉:“你这人怎么回事,对我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喜欢我时喊我宝宝粘着我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分开,不喜欢了就站在一边看我哭,没有你这么给人当老公的!”
郁容珩眼皮动了动,蹲下身将她扶起,同时更正了她的说法:“没有不喜欢你。”
他只不过是正努力在黏人与冷淡之间找到一种平衡。
也省的明馥夏再喊他黏人精。
郁容珩将明馥夏扶起来,细心地给用帕子她擦净手,然后摸了摸明馥夏被撞到的头,等摸到一块泛着浅红的印记时,后者轻声嘶了一下,郁容珩一顿,然后问:“是这里吗?”
“嗯。”
明馥夏用手推他,“先别管这个了,你快去收拾行李。”
说是收拾行李,其实本来也没几件衣服。
但郁容珩居然真的听话的放开了手,没再多管她。
明馥夏:“?”
他变了。
这个男人,他变了!
平日里,郁容珩如果见她受了伤,绝对要拽着她的手不放,然后再嘘寒问暖慌张得仿佛她不是受了伤,而是下一秒就要死掉。
男人不会突然改变,除非——
明馥夏眯起眼,突然问:“郁容珩,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郁容珩:“……”
他单知道她的脑回路有时与众不同,但没想到思维会如此跳脱。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