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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京朔苦思冥想了许久,“哦……想起来了,白衣女鬼。”
明馥夏:“……什么是白衣女鬼?”
“就是支湘慈啊,她小时候贼喜欢穿一身白,还不扎辫子,总是披散着头发……容珩那人你也知道,嘴自小就毒,就给人姑娘起了个绰号,叫白衣女鬼。”
明馥夏:“……”
在那个天真无邪的年纪,给读幼儿园的小姑娘起这样的绰号……郁容珩,真有你的。
这还不算完,“容珩觉得她晦气,一般都不让我们跟她玩儿。”
明馥夏忍不住问:“可我听说,支湘慈小的时候经常黏着阿珩。”
“这个确实,他们两人很有意思,不管容珩怎么嫌弃,支湘慈都乐呵呵地跟在他身后,颇有点儿欢喜冤家的意思。”
说到这里突然卡了壳,姜京朔后知后觉,看着明馥夏并不算好的表情,想起了这两人的关系。
要命,他这张贱嘴!
“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不代表他们本人。
而且我可以保证的是,容珩对支湘慈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而且容珩小的时候不懂事,觉得支湘慈很烦,就骗她捉迷藏,让她在柜子里白等了一个多小时。
哦,他还埋过支湘慈。”
讲道理,他们那个年纪的小男孩儿,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讨好自己喜欢的小姑娘,表达喜欢的方式往往是揪人家辫子,犯贱,但是也知道别别扭扭的给喜欢的小姑娘递好吃的。
像郁容珩这种缺德的做法,是真没那意思。
明馥夏:“……”
听起来,郁容珩自小就很有当法外狂徒的潜力。
“埋人……阿珩没有被他父母打死吗?”
“挨打了,不过离打死还差那么一点儿。”
姜京朔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那种会死人的埋法,就是骗支湘慈说要玩种小树的游戏,然后挖个坑,让支湘慈站进去,土拌上水,把坑填上,等水干了,人也就出不来了。
容珩之所以能想出来这招,主要是为了让支湘慈不要总是跟着他跑。”
“那坑不深,大概就到大腿那里。”
说着说着,姜京朔还有些感叹,“说来也奇怪,支湘慈从小就讲究,结果容珩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明馥夏:“……”
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就叫爱情。
不过阿珩那么欠的性格,也亏得支湘慈能甘之如饴,甚至还在若干年后的今天,当着她的面洋洋得意的谈那些过往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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