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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命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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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还在生我的气吗？”

角落里，支湘慈抬头看着段轲嘉。

她个子不算矮，但被那样大的裙摆包裹着，衬托之下，便显得有些娇小玲珑。

后者的视线正在宴会厅内乱转，段轲嘉随意道：“还好吧。”

生气就是生气，不生气就是不生气，还好是什么意思？

支湘慈当然不想听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垂下眼眸：“你为什么要去邀请明馥夏跳舞，是为了让我生气吗？”

“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又拒绝跟我跳舞？”

开场舞结束之后，不拘年龄，只要能找到舞伴，剩下的男女都有自由到舞池去跳舞。

支湘慈跟约定好的男人一一跳过舞后，便打着缓解关系的想法，主动邀请段轲嘉和邹赋纶去跳舞。

结果却被拒绝了。

比起被拒绝，她更在意的是，这是二十多年以来，他们第一次拒绝她。

而有些事是不能有开头的，一旦开了头，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不是有很多人邀请你跳舞吗？”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段轲嘉道，“你歇一歇，也挺好的。”

支湘慈试探：“所以哥哥是在生气，气我跟太多人跳舞？”

段轲嘉笑了笑，依旧是那句话：“你想多了。”

再一次被驳了面子，支湘慈觉得有些难堪。

“哥哥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

支湘慈问，“是不是无论我怎么道歉，你都不会对我那么好了？”

段轲嘉：“是与不是，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支湘慈看着他：“有。”

段轲嘉笑了：“那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我希望我们能像以前那样。”

支湘慈抓住他的袖口，仰头道，“可以吗？”

“可以——”

在支湘慈乍亮的视线中，他笑了一下，“还是不可以呢。”

随后没再管愣住的支湘慈，抽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