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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鲸歌（第2页）

只希望一切顺遂。

“莫莫你看，是鲸群。”阿尔法赞叹这真是个好兆头。

他玩过许多次游戏，却极少欣赏到此等奇景。曾经就算遇到类似景观，他也很难产生激烈情绪，身边同样无人可分享。久而久之，他很少停下脚步欣赏环境。

现在，他倒是有了可以一起谈天说地的人，也有闲心慢慢欣赏景色。

莫往跟着眺望海面。

远方，成片的鲸在海中游弋，将蓝色海面激荡出一片片浪花。

“真美，莫莫。”阿尔法说话时，两个词之间几乎没有停顿。让人分辨不出，到底是在说景色很美，还是在说莫莫很美，亦或是两者都有。

许久，没有听到莫莫回应。阿尔法顶着波澜不惊的清冷表情，内心逐渐有些忐忑。

莫莫生气了？

见莫莫还是不搭理他，阿尔赶忙转移个其他带点小趣味的正经话题：

“莫莫你听到鲸歌了吗？听说不同种类的鲸鱼，能发出不同复杂且变换的声音。人类对无尽海域了解很少，有研究学者在刊物中提到，鱼的声波是一种特殊技能，鱼儿们拥有自己的深海文明，使用着与人类完全不同的元素来源。”

“我们不是鱼，很难查证这些东西。海族所用招式大多类似水系魔法，很难判定这些招式是否源自新技能体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人类经常聆听鲸歌，能提高魔法适应能力。”

“嗯。”莫往反应过来，点点头。

好消息，莫莫搭理他了。

坏消息，搭理一个字。

阿尔法靠向莫莫，不知道小家伙这是怎么了，变得蔫蔫的。

“莫莫，你……”阿尔法瞧过去，发现莫莫眼睛有些湿润，似乎是快哭了。

他没欺负莫莫，哪里做错了吗？

阿尔法耸拉耳朵迅速反思。他轻轻用尾巴蹭蹭莫往指尖：“我错了，主人，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吗？”

“没有，”莫往摇摇头，他仰头看向天空，将泪意憋了回去，莫往随意找个理由说：“海风太大吹到眼睛而已。”

阿尔法推测不是海风原因，但他没有细问，如果莫莫想说，总会告诉他的。他打起精神建议：“莫莫主人，风有点大，我们进屋休息？午餐我有准备。”

莫往依旧望着远方的海，他还是摇摇头：“不，让我再看一会儿大海吧，学长。”

阿尔法静默，他安静陪在莫往身边没有继续建议。

主人什么时候才会对他敞开心扉呢？

一黑一白站在甲板看海。

莫往闭眼，在感知作用下，他听懂了鲸歌中悠然哀伤意味。

生于海，归于海。

海神落，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