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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出于愧疚,温澜这次没有和江景辞唱反调,又问:“你后背上有没有落下疤痕?”
“或许有吧。”
江景辞把茶壶的电源打开,一脸不以为意,“我是男人,才不会在乎这个。”
他说的云淡风轻,温澜却听得堵心。
说到底,但凡他后背和右手上留下疤痕,她都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越想和江景辞划清楚河汉界,却越是事与愿违。
一次次阴差阳错,把两人越绑越紧。
李大仙曾说,她这些年命格中的偏官会越来越强,想必就是眼前这位江先生了?
她苦涩地笑了声。
“在想什么好笑的话题,可以分享一下吗?”
江景辞也怕冷场,边从餐边柜里取茶盏边问。
她敛起笑容,“还真没想什么,就是莫名想笑。”
江景辞忽然想起件事,“前几天那个玉镯确实是失手了,真的抱歉。”
“那是沈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温澜没有瞒着他,无奈地说,“碎了就碎了吧,碎碎平安。”
“这些年我倒存了几只水头不错的玉镯,本想赔你一只,但和沈妈妈的遗物比起来,肯定入不了你的眼。”
江景辞看似唇角带笑,但话音中也是带了刺儿的。
温澜故意看了下腕表,凝眉,“下午还有一堆订单等着我,我要回TT了,你记得按时涂药。”
“果茶都煮好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喝完再走。”
江景辞忙挽留。
温澜硬着头皮拿起已经沸腾的水壶,先为江景辞倒满茶盏,又为自己满上。
江景辞端起茶盏,未语先笑,“听说你起诉谢夫人的官司快要二审了,有没有找到靠谱的律师?”
“最近事儿太多,用的还是一审的律师。”
她惆怅地叹气。
一审的时候她在F国进修,回来就是季敏心去世,哪有心情在找律师上下功夫!
“我上京那边有个律师朋友,从业以来胜诉率很高,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考虑一下。”
江景辞从抽屉中拿出张名片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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