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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难以言说的喜欢和惊诧,来自她的五脏六腑。
手机来电响起,看到是个陌生号,她略一思索还是点了接听键。
“是我,澜澜。”
沈毅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现在说话方便么?”
温澜知道他说的“方便”
是江景辞在不在身边,忙道:“你说就是。”
“你把我拉黑了,好多次想给你打电话,听听你的声音,却又鼓不起那个勇气。”
沈毅颓败地笑起来,“澜澜,我很想知道,江景辞会是你命定的良人吗?”
“我也很想知道,陶凝晚是你命定的良人吗?”
温澜反唇相讥。
“不是。”
沈毅嗓音酸涩,“但她却能为我的事业提供有力的经济支持。
我离不开她。”
“你的婚姻尚且如此,又有什么资格去关注别人的婚姻?”
温澜怼道。
沈毅愣了片刻,黯声说,“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
“好好照顾小桐,尽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别的事就不要管了。”
温澜说完就挂了电话。
原来,张爱玲关于白月光和朱砂痣的说法还真是恰如其分。
沈毅这个曾经的白月光,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她唯恐避之不及的饭粒子。
越是挥之不去,越是往她身上粘。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江景辞喊她去楼下吃晚餐的敲门声,把她吵醒。
她拉开房门,第一句就问泱泱醒了没。
“醒半个小时了,正在客厅喝奶呢。”
江景辞看过来的眼神十分灼热。
此时的温澜妆容半退,微卷的长发胡乱散在脑后,白衬衫领口微微下泄,两条腿被黑色小脚裤包裹得又长又直,既纯又欲。
这种纯和欲令江景辞深深痴迷,却又被理智所迫不敢造次,只能痴缠的凝视住温澜。
“你先下去,我马上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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