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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急忙叫停。
她不希望自己的房子里沾染上江景辞太多气息。
吃了几口饭菜,她就说饱了,跟江景辞回了秋水台。
回去的路上,她从江景辞眼眸中看到了一触即发的情欲,便偷偷吃了一粒苏姐送来的药。
当江景辞洗完澡裹着睡袍从盥洗室出来,温澜的大姨妈不光如约而至,还把主卧的床单晕染出一片红。
温澜焦灼地吩咐保姆去小区超市帮她买卫生巾,又把床单扯下来蜷成一团去了洗衣房。
顷刻之间,江景辞的心火瞬间熄了,冷着脸去了侧卧。
温澜洗完床单,自以为能顺利逃过一劫,正准备关门睡觉,江景辞就进来了,“以后睡一间房。”
“我一个人睡惯了,和你共处一室我睡不着。
再说,我这几天不方便,还是分房睡吧。”
温澜红着脸婉拒。
江景辞已躺到床上,满脸都是欲求不满:“你来说说,谁家的法定夫妻要分房睡?”
温澜语塞。
但当江景辞关掉卧室内所有光源之后,她在黑暗中拧开房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准备去哪儿?”
江景辞喝问。
“我心口闷得慌,去院子里透透气。”
她说完根本没顾及江景辞的感受,径直下楼。
这一透气就到了半夜,江景辞来催她两次,她才硬着头皮折返回主卧。
江景辞躺下多时,她还坐在沙发上,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出神。
“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把你睡了?”
江景辞愤愤不平地问。
她紧紧抱怀,“让我再坐一会儿。”
“啪”
地一声,房间内灯光大亮,江景辞铁青着脸去了隔壁卧室。
温澜急忙把门反锁,把手机从床底拿出,找到段文峥的电话刚拨出去,立马点了结束。
因为现在已过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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