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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氏’是老爷子几十年的心血!
你就这么把它搞破产,对得起谢家的列祖列宗吗?”
“谢家的列祖列宗我没见过,只知道从两岁起,家里就有一个黑白不分,极度偏心的父亲!”
谢宴声怼得谢母待不下去了,招呼了声保姆,气呼呼地离开了“云深城”
。
谢宴声的注意力在远去的谢母身上,没看到早就从主卧出来的温澜。
刚拿出支烟咬住,还没点燃,温澜就上前给他夺走扔进垃圾桶。
谢宴声唇角挤出一抹轻笑,“从现在起,你不要在意任何人的想法和目光。”
“只要你心里有我,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
温澜眼神坚定,“杨律师已经把诉状的电子版发过来,明天上午,我正式起诉江景辞。”
谢宴声把她拥在怀中,“为了早些给暖暖一个完整温暖的家,我们一起努力。”
温澜由衷点头。
现在的她,早就褪去了曾经的青涩,不会再因为谢母对她的敌意而抱怨谢宴声。
谢宴声怕她被谢母的话气到,还是站在暖暖的角度上软言温语安慰了一通。
“谢氏已经进入破产清算,这几天我不在江城,积压了很多需要签字的文件,我要去谢氏一趟。”
谢宴声故意看了眼腕表。
“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在没和江景辞办好离婚手续之前,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陪暖暖。”
“真乖。”
谢宴声在她唇瓣上用力啄了下。
刚刚入住的新房,就被温澜冠上“家”
这个温馨的字眼,谢宴声既兴奋又欣慰。
他开车驶出“云深城”
之后,车子并没有开向“谢氏”
,而是开到了市中心的“九福茶楼”
。
江景辞早就在茶楼最雅致的包间等着了。
谢宴声在悠扬的古筝声中,走进飘着清香的茶室。
“坐吧。
这里茶多得很,想喝什么自己选。”
江景辞稳稳坐在茶椅上,主动招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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