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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风景还算不错的岩洞。
跟外面乌漆嘛黑的景象不同,这座高三四十米的山洞正上方有一个直径两米的洞,光线从洞上方照了下来,虽说不算太明媚,但好歹没那么压抑了。
我刚走进来的时候,卓逸就站在那束光的正下方抬头看天。
听见有人推开门进来,她连头都没回,上来就骂了句:“你们他吗能不能去跟幻姬说,叫她别墨迹,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把老子关在这儿是想把老子抢回去当压寨相公的意思么?”
她这不要脸的劲儿一下就给我整乐了:“你特么挺自恋啊,那幻姬的本事比你强多了,人家能看上你么?”
明显看见卓逸愣了一下。
紧接着她猛的回过头:“草,顾言,你也让人给抓进来了?
我他吗早就告诉过你那沈诗有问题、那沈诗有问题,你他吗就是不信,还非要一直带着她,现在好了,他吗的咱们都被人家给抓老窝里来了,来,你跟我说说,现在咋办吧。”
“那有啥咋办的,被抓就被抓了被,至少张琪找到了。”
听卓逸说话的时候我目光往左前方的石板上瞄了眼。
然后我就看见张琪静静的躺在那,两只手放在胸前,那姿势就像个死人似的,而且她那状态也跟死人似的一动不动,胸口也没起伏。
我就问卓逸:“她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中了某种禁制,可能是妘螭亲自下的,我没有破解的办法。”
卓逸拉着张臭脸走过来:“问这些有意义么?落到妘螭手上咱仨一个都别想活,还不如就这么让她睡着吧。”
我没吭声,走到张琪躺着的那块石板边上,随便找了个空地方坐下。
用精神力扫视了一圈儿她现在的情况,是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身上魔气几乎已经消散殆尽了,全身经脉被某种力量堵死死的,就算醒着,也压根别想从外界吸收哪怕一丝一毫的力量。
她的魂魄还在,意识却被那股力量压制在了脑海中的某一点,总之现在的张琪就跟植物人没啥区别,对外界的一切不会有任何反应。
故意不解开张琪身上的禁制,幻姬这是在考我呢。
我伸出胳膊去拉张琪的一只手,她那手是冰凉冰凉的,几乎要冻僵了。
再看看她那张没有做任何修饰的脸,突然感觉她现在这幅模样其实也挺让人的心疼的,尤其是那失去意识之后还表现在脸上的愁容,以及那微蹙着的眉毛,都会把我心里的那股子内疚感给勾搭出来。
我就一边帮张琪捂手,一边问卓逸:“你怎么样,沈诗没为难你吧。”
“她能为难我什么,我跟她压根没什么交集。”
卓逸抬头望天,叹了口气:“只是嘲讽了我几句,说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长进,还说选我们几个做执事是长老院最大的错误。”
“那你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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