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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和小叔子同睡一张炕,姜念生怕发生睡觉不老实的情况,索性拿缰绳绑住自己的脚。
容亓皱了皱眉:“你在做什么?”
姜念打了个结,确定脚踝与床尾位置固定牢靠,才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做拉伸长高呀。”
容亓嗤笑出声:“杯水车薪,活结很容易散开,不如打死结。”
姜念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打死结很难解开,万一晚上尿急……
傻子才打死结呢?
姜念钻进被窝,蒙头大睡。
容亓盖上被子,他没拉帘子,单手撑起额头侧躺着,就那么静静看着姜念。
姜念自以为绑了缰绳,卸下心理负担,很快进入睡梦。
窗外凄寒,月色洒在寒霜上闪烁着冷光。
房内烛火翩翩闪动,在黑夜中独留出一片旖旎光景。
容亓掀开被子,躺在熟睡的人儿身侧。
借着微弱灯光,捏捏她的小脸,姜念皱了皱鼻子,没有醒。
容亓将熟睡的人抱在怀里,看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没忍住,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念念…”
他的嗓音温润低沉,宛如一声轻叹,“真想把你揉进怀里,再也不分开。”
他觉得自己像个卑鄙的疯子。
从小到大,他很少对什么事物感兴趣,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一女子产生兴趣,且一发不可收拾。
他很清楚的知道,姜念眼中没有他。
眼下真的不能继续太大动静了,否则打草惊蛇,姜念会吓跑的。
……
次日醒来,姜念浑身粘腻,脚踝火辣辣的疼。
掀开一看,脚踝被缰绳摩擦出道道血痕,皮肤微微发青。
看来今晚不能绑缰绳了,脚太遭罪。
容亓端着一碗粥进来,“我熬的,味道应当不错。”
姜念洗漱完毕,尝了尝,有些寡淡。
天天喝粥,她都腻了,奈何天太冷,只想缩着手,喝粥就喝粥吧,她也不矫情,反正有咸菜。
“记得下次煮俩鸡蛋。”
姜念喝完一碗粥,擦擦嘴,就去上班了。
碗是不可能洗的,她挣钱养家糊口,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
牵着毛驴刚要出门,容亓走了过来,“我也去镇上。”
他还拿了一件棉衣,贴心披在姜念身上,眸色温和:“天冷,多穿些。”
他那么贴心,姜念心里涌出一股异样感觉,其实小叔子这人吧,有时候挺暖男的,会洗衣,会做饭,会刷碗,也不怕辛苦挣钱,就是青春期到了,总有些不合规矩的举动。
还好她比较谨慎,及时进行正确引导,这段时日小叔子挺老实,也没像之前那般,总问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当了书童,书斋里的书就别抄了,也挣不了几个钱。”
姜念缩在驴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想着,书斋掌柜为了挣钱,总偷摸贩卖一些禁书,这些禁书,严重影响青少年心理健康。
小叔子不抄书了也好,省得被某些颜色书籍污染。
容亓勾了勾唇,“听念念的。”
姜念一愣,有些不自在道:“喊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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