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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让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往昔,忆起了彼时与姜念同乘一辆马车的场景。
那时,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冲动,想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可那伸出的手,终究在半空中克制着折了回去。
他想到自己家族,想到自己肩负的使命,想到姜念的身份……
他脑海中思绪翻涌,诸多思虑层层堆叠,这些无形阻碍如同一副沉重枷锁,沉甸甸地束缚着他,让他举步维艰,难以挣脱自我禁锢…
可是现在,他忽然不想克制自己了。
他心想着,姜念是姜尚书的女儿,他姐姐是皇妃,哥哥也是朝廷命官,即便她在家中不受宠,即便她是家族放弃的棋子…
他想着,如果江家朝姜家抛出橄榄枝,姜念的身份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卖女求荣的姜家定然喜不自胜,可祖母会允许吗?姜江家会允许吗?容家…又是什么想法?
江洐垂眸,他看不清眼前女子,只依稀瞥到纤弱脖颈露出一抹白皙,纤弱的身子给人一种需要保护的脆弱感。
他好想,好想将她抱在怀中呵护。
她这一生,着实苦不堪言,自呱呱坠地起,便在姜家长大,可姜家上下,从未将她视作亲生女儿,始终是疏离冷漠、不闻不问,任由仆人折辱打骂。
后来,她好不容易嫁入容家,本以为能拥有一份安稳与温暖,然命运弄人,容家突遭变故,全家流放,她只能随容家踏上流放之路,一路上风餐露宿、饥寒交迫,所吃的苦头数也数不清。
江洐心中蓦地一痛。
这一刻,他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什么礼教束缚、规矩桎梏、家族颜面,这些不可逾越的存在,通通滚一边去。
他甘愿以一己之身,挣脱层层枷锁,将她护于羽翼之下。
…
入了夜,瑛亲王的营地仍旧火光明亮。
今夜偷袭扶余军队,将他们打得连连败退,已连夜撤退300里。
士兵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庆祝此战大捷。
容亓手持书卷,盯着《孙子兵法》出神。
这是姜念寄给他的,除了这本兵书,还有吃食,肉干,衣物,还有一封问候家书。
城外瘟疫爆发,流民作乱,只要城门紧闭,城内依旧安全。
暗一是楚澜指派给容亓的贴身暗卫,名义上保护他,实际上监视。
自从容亓给暗一下了蛊,暗中收拾几次后,暗一变得听话许多。
他挑开营帐帘,朝容亓道:“小王爷来了。”
楚澜脸上挂着笑,“这么晚了还没睡?看什么呢?”
他刚进来,容亓就看出他脸上的笑不怀好意。
容亓将书收起来,掀掀眼皮:“此战大捷,小王爷不去老王爷面前邀功,跑容某这干嘛?
楚澜笑嘻嘻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容亓自顾自倒了一杯茶,轻呷一口:“好消息。”
楚澜说,“好消息是,城外瘟疫已经稍得遏制,姓江的有两把刷子。”
“坏消息呢?”
楚澜微微歪头,唇角一翘,嗓音含了几分森然冷意:“坏消息是,江洐入短黑山采药,被流匪抓了。”
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故作吃惊:“哦,忘了告诉你,你嫂嫂与他同行,也被流匪抓了,生死不明。”
“咔嚓!”
寂静的帐篷响起刺耳的碎裂声,竟是容亓手中杯盏,被他硬生生捏碎,碎瓷片磨破掌心,渗出几滴殷红鲜血。
容亓手指因用力而泛起青白,目光触及殷红鲜血,须臾后,才缓缓抬眸,凝视着楚澜:“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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