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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生活也需要向你报告吗?”我冷下声音,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丢了过去。
唐必安吓了一跳,急急往后退去。台灯砸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好运地没碎。
“我就是好奇……”他嘟哝着,后半句接近自言自语,“哪个女人脚这么大哟。”
喷吐在掌心的呼吸一窒,指尖沾上一点湿润,我后知后觉发现,那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将手指探进纪晨风唇间的关系。
干燥的嘴唇,柔软炙热的口腔……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他用这里伺候我,以后面对他的僭越,或许我的耐心会更好一些。
我对进入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没有兴趣,可一想到能将纪晨风那张平静、干净的脸弄脏,让他露出恍惚的神色,不免也有些心猿意马。
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控制不住下半身,男人就是这样可悲的生物。到头来我和纪晨风都逃不过这样的宿命。
“别吵我,滚出去。”我再次下令,嗓音越发喑哑。
“知道了知道了,我填满冰箱就走。”唐必安长叹一口气,替我拉上了门。
等外头唐必安走远了,我才掀开蒙住纪晨风的被子。
睡眠越不好,对睡眠环境的要求就越高。床垫、隔音、还有遮光帘,都是设计师口中价位与质感并重的品牌,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一旦关上门,室内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黑暗、寂静、冷,非常适合睡觉。
捂住唇舌的手掌被拿开,牢牢攥住,纪晨风撑坐起来,用一种莫名虚弱的声音道:“能……开一下灯吗?”
通过手臂传递过来的微弱颤动,以及黑暗里异常醒目的、他耳廓上亮起的红色小点,让我很快意识到,他的人工耳蜗没电了。
既然是电子设备,当然需要定时充电。纪晨风昨天没有回家,电到这会儿才用完,已经算耐用了。
看不见,听不见,只有触觉和嗅觉的世界。而我是他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知道了,你先放开我……”说完才意识到,他根本听不到。
有些艰难地甩脱他的桎梏,虽然很黑,但到底是自己的卧室,我摸索到床头,很快找到了阅读灯的开关。
床头上方微微亮起一盏黄色的小灯,房间终于不再一片漆黑。
“可以了……”回头看到纪晨风的样子时,最后一个“吧”字不自觉吞没在齿间。
他简直就像一只跋涉了七天七夜,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搞错了方向越夏的北极熊。高大的身躯颓然跪坐在被褥上,手臂僵硬地探向前方,似乎是想在黑暗中够到我的位置。无论是颤动的双眼还是苍白的面色,都让他看上去格外的脆弱。
真神奇。比初升的太阳,烟火气的厨房还要神奇。我的下半身,仅仅是因为他的凄惨,就慢慢抬起了头。
身体精神得要死,但又一点都不想做。只是持续兴奋着,疼痛着,简直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另一个要命的疫苗副作用。
与他的苍白不同,我的脸上甚至露出一点笑容。
“乖啊,没事了……”
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轻轻拉扯着将他拥进怀里,我抱住他的脑袋,轻拍他的肩背。
在一瞬的僵硬后,他一点点松下肌肉,仿佛终于放下心防的野生动物,犹豫又谨慎地让我拥抱他,亲近他。
气味、触觉、连肌肤的温度都和女人完全不同,只要抱在怀里,就绝不会认错他是男人的事实。
“你还真适合,被关在狭小黑暗的笼子里啊……”望着天花板上刺目的光晕,我轻柔地抚摸着纪晨风因为惶恐而格外滚烫的后颈,与动作相反,嘴里尽是吐出恶毒的话语。
我对他,没有想要侵犯、进入的欲望,唯有不断践踏、弄脏的冲动。让他变成全身心都只有我,只会为我喘息的废物,似乎也很有趣。
十分钟前还觉得不行了,现在又好像找到了新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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