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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吉听说信大美要脱裤子,急忙惊慌地摆着手,说:“不用,不用,你不是说你最里面痒吗,里面的事是检查不出怎样的,你脱了也没用的!”
“我外面也有点痒,就是没里面痒的厉害,你还是给我看看吧?”
信大美是觉得对这个男人也没啥忌讳了,虽然当初和这个男人没发生那样的事,但自己的身体他已经摸过了,她主要认为作为大夫连看都没看是怎样的症状就下药,那也太唐突了吧,她巴不得立刻能治好自己的瘙痒症。
杨万吉真的不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脱裤子,孤男寡女的不脱裤子还被曲家怀疑什么呢,那脱了裤子那就真的有口说不清了,曲家的人都很邪恶,别惹出啥事来,他急忙制止说:“我不用看,已经知道你那是啥病了!”
杨万吉其实有点后悔昨天答应给她看病,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还惹得心里隐隐作痛。
“大哥,那你说说我这是啥病啊?”
信大美确实想知道自己得的是啥病,严重不严重的。
杨万吉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你的病得了多长时间了?”
他想弄清是早得的还是最近得的。
信大美以实为实地说:“我这病啊,得的时间不长,也都不超过一个月呢!”
杨万吉心里翻腾了一下子,开始回答她的问题:“你这餐和窑子里女人得的花柳病差不多的,都是男人做那事传染来的,不知道你都和什么男人发生了那种事儿?”
杨万吉虽然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和自己没任何关系了,但潜意识里他还是想知道些她婚后的一些情况,尤其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守妇道。
信大美立刻脸红的像鸡冠子,说:“大哥,你在说啥啊,我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儿呢!我又不是没男人!”
显然他的语气没底气,眼神没勇气,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可你的男人还是男人吗?你不会说,你的男人还有能力和你做那种事吧?他的那个玩意已经没三个多月了,这个不是秘密吧?”
杨万盯着她,很不客气地问。
“那倒是啊,他的男人的玩意都没了,咋还能做那事儿呢,可是我也不会去和别的男人去搞啊,曲扒皮看的很紧,就算是我有那心思,也没有那样的机会啊,大哥,你不要胡思乱想啊!”
信大美很惊慌,她不想让杨万吉认为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既然你和任何男人都没做过那事儿,那你的病是怎么得的?”
杨万吉又步步紧逼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病是怎么得的啊,我这不是在问你吗,你是大夫啊!”
信大美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和曲海山有染,尤其是当着杨万吉承认,她不想给这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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