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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中的踢人动作并没有出现,罗朱与黑暗中的凌厉阴影沈默地对峙著。车厢内又一次陷入了死寂,静得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豆大的冷汗从额际滚落,流淌过脸颊,汇成一道道小溪,沿著脖颈没入衣领深处,湿黏黏的,痒刺刺的。罗朱竭力忍著抓挠的渴望,拼命维持著平稳轻缓的呼吸。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多懊悔。
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掌逐渐弯曲五指,五根有力的手指像铁钩一样冷冷地刺破了厚实的衣袍,直接抓扣住腹部软肉。软肉之下就是她饱涨的子宫。以禽兽王的指力而言,抓裂腹腔,捏破她的子宫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只想到让禽兽王生出浓烈的厌弃,从而躲开被淫辱致死的惨境,却忘记了考虑禽兽王在暴怒之下直接将她撕成碎片的可能。直到小腹软肉被铁爪抓扣得发疼,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思虑不周。尼玛的她真是蠢!太蠢了!竟然选择了一种最侮辱男人的方式去刺激禽兽王!就算在下一刻真被撕成了碎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啊啊啊,为毛一出托林寺,她的智商和情商就直线下降!
笼罩在身周的腥厉杀气在她的肌肤上跳跃著,舔舐著,恶意地将死亡的威胁渗透进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额头汗珠如雨,顺著脸颊滴滴答答地滚落。身上的里衣早已湿透,两条赤裸的腿也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自入车厢後就拧紧的心脏已经快要不堪负荷,估计再这样对峙片刻,她要麽崩溃失禁,要麽发疯发狂。
蓦地,威压在她小腹上的铁爪松开,只听得“咯!”
一声,黑暗的车厢霎时明亮起来。
她的眼睛被光线一激,立刻不适地闭上。歇了片刻後,才慢慢睁开。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双暗褐色的鹰眸,威严锐利、森冷阴鸷又深邃莫测。鹰眼之上的两条浓长黑眉如剑似刀,充盈尊傲腥煞的王者狂霸。接著进入视野的是如山岳般挺拔完美的鼻子,微勾的鼻尖昭示阴戾无情的本质。赭红色的丰润嘴唇似抿非抿,唇角似勾非勾,凝固淡漠逼人的凌厉。最後入眼的是棱角分明的刚毅下巴,下巴正中微凹,显出一条独具阳刚魅力的诱惑弧线。
凭良心说,这是一张极为出色的男人面庞。但这张脸的线条太过深刻,也太过严峻,携带的强大气势更是无与伦比的威凛冷酷,震慑心魂,以至於人人都忽略了它鲜有能及的雄性英俊。
车厢四角挂著金色的莲花夜明珠灯盏,八颗鸽蛋大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倾洒了禽兽王满头满身,给微卷的棕黑长发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几根辫子上的蓝宝石银骷髅发箍在光晕中折射出乍长乍短的幽魅华光,如同他嘴角的讥诮一样冰冷刺眼。
恐惧并没有因小腹上铁爪的挪开而消散,也没有随黑暗退却。相反,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中与禽兽王共处一个车厢,更让罗朱觉得窒息压抑,惶恐无措。她蜷起赤裸的双腿,抱紧膝盖,努力收缩身体,无意识地摆出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抗拒姿态。
“猪猡,原来你的莲房里一直满涨著法王的阳精呵。难怪……”
赞布卓顿顿住,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後,才偏头笑道,“难怪流出的花蜜里始终带著男人麝腥味。”
他在罗朱惊惧的目光中敞开皮袍,解开裤带,利落地褪下裤子。一片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那完全超乎人类范畴的赤黑色巨柱已经从雪白的里衣衣摆下昂然挺翘出来。
“过来。”
他跪坐毡毯,伸手轻轻一拉,就将罗朱扯进了怀里。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罗朱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以往惨烈痛苦的记忆纷至沓来,她近乎疯了般用手使劲扑打推拒他。
“猪猡,听话。”
赞布卓顿淡淡道。随意一捞,就捉住了她扑腾的双手。顺手拾起毡毯上的一根裤带,三缠两绕就把肉嫩嫩的双腕捆了个结结实实。头从她的双臂缝隙中钻出,强行让她的手臂揽抱住自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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