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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路庭注意到岑归忽然停下了步伐,他站在略靠前一点的位置也停步回望。
此时距离他们跟蜥蜴管家交换完信息,就已经又过去了大约半小时。
那具从西一楼房间里带出的尸体被管家收走了,也不知道乔伊纳尔会将自己的遗骸带去哪,不过这属于NPC个人私事,与通关剧情也无关,岑归和路庭都没有追问。
风镜是掩盖神色的天然利器,尽管就算不戴风镜时岑归大概也不会露出太多表情,但此刻,有深色镜片这一层阻隔在,他发现自己迎上路庭的目光无端多了几分镇定。
太奇怪了。他想。
会有“多出几分镇定”这种心理,意味着一个人正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是不恰当的,有风险的。
……还怕被正面对着的人会发现的。
“我想起来有点事。”岑归说。
路庭:“嗯?”
岑归想要再去单独找蜥蜴管家一趟,这似乎违反了他和路庭的约定,他本身也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因此他还以为,在找借口支开人这里自己会磕绊。
可他也没想到自己很快找好了理由,他听见自己平静地对路庭说:“关于之前的香薰蜡烛和做梦,我想再去找管家问问。”
路庭的反应在岑归意料之中,听完非常自然地说:“我跟你一起。”
“不。”岑归摇了下头,“我自己去。”
路庭的一侧眉峰就抬了起来。
岑归没有在风镜后避开路庭的眼睛,他继续说:“在那晚做过的梦里,我可能看到了一些很难解释的东西。”
路庭:“很难解释?”
岑归:“一些我自己毫无印象的记忆。”
路庭神色里的戏谑与那种预备“紧咬不放”的意味就消失了。
这是岑归第一次透露自己那晚的梦境内容,他在这方面选择了对路庭说实话,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也的确是他想要弄明白的另一个问题。
所以总的说来,这番话也不完全是假话。
“你的记忆……”路庭表情里多出深思,他看起来想要追问又按捺了。
路庭是一个在很多时刻都显得不太着调,做事有点随心所欲,但在这种细节上又会出人意料细心,分得清什么时候能逗人,什么时候最好别过多追问,等待别人愿意主动深入再提的人。
岑归神色不变,垂在身侧的手指却轻轻蜷了一下:“我想要自己去问,不会花太多时间。”
路庭果然没有再拦,他说:“好,我先去西四楼那边看看其他人怎么样了,在那等你。”
可能是路庭的姿态跟口吻都太体贴,岑归很少有这种扯个幌子打发人还被反过来照顾的感觉。
“被照顾”的感受如此清晰,清晰到令人一边体会到新奇的熨帖,一边让他在跟路庭分开后不自在了一整段路。
“……要不之后还是道个歉吧?”这念头悄悄跳进了岑归脑子里。
转过下一个走道转角,他便又看见了似乎在特意等他的管家。
“您果然来了,客人。”乔伊纳尔说。
岑归一秒钟收起之前因想路庭而流露的细微一点迟疑跟柔软,他冷淡直视NPC:“看见你我也并不感到意外。”
没工夫再与蜥蜴管家你来我往的闲聊拉扯,岑归很单刀直入地问:“你刚刚隐瞒了什么?”
他没有用“是不是”这种词来填充自己的句子,开口就假定乔伊纳尔一定是隐瞒了。
假定是正确的。
“非常抱歉。”乔伊纳尔很快坦诚了自己的确有所隐瞒,他那双过去给人冷血生物印象更多的竖瞳眼睛里,今天竟流露出了分明的人性,“当您有同行者时,即便那是您信赖的对象,是您的恋人,我也不会说出实话。”
岑归没接腔,他用沉默表示自己在听。
蜥蜴的瞳孔里却流淌着属于人的目光,乔伊纳尔带着切实的歉意告知:“因为破除诅咒是仅有您才能做到的事,所以关于它的正确信息,也仅有您一人能听。”
岑归在心里自动翻译了下这句话,他猜,这意味着“取到钥匙——打开西一楼铁门——取出管家遗骸——聆听消除诅咒的秘法——终止诅咒”本身是一整个系列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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