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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白一森也说,“我们的进度已经够快了。”
随后白一森一顿,他像是想起什么,还专门跟岑归提:“其实以前我们一个游戏场的时候,岑哥,你那会就经常有自行做了考量,不跟任何人提前商量,直接扭转行动方针的时候——但基本跟着你的决定走就不会出错。”
言下之意即是,这种埋头听指挥的事对方颇有经验,不必对安排他有心理负担。
四轮小游戏下来,岑归已经不是第一回从其他人身上获取“被信任感”。
可这一回的信任度明显有别以往,它是超过了之前四轮游玩的累积份额。
岑归收到了一份沉甸甸的信任,一时心下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它好像有点熨帖,又跟路庭会带给他的那种不太一样。
众人抵达广场时,路庭还在边缘绿化带轻轻站住了脚,他望向关闭着的废弃游乐场大门,目光又逐渐移到了那个他曾去找过地图的门口售票亭上。
以这个距离,铁门与售票亭上的物件已在视野范围内缩成了一个点,就算是裸眼视力再好,也很难再把细节看清晰。
不过路庭还是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看的地方。
都已经经过快两天一夜,他对它所在的位置依然记忆深刻。
——那里有入园时曾对他短暂亮过红灯的监控摄像头。
整个游戏场内应该都是遍布系统监控。
按着岑归的过往经验,系统对游戏场的数据监测是能达到实时且全局的。
只是,大概是这个系统运行至今,它的数据内容已经太庞大,每天诞生的新数据流也太繁琐了。
游戏场覆盖监控,却不是随时有人在背后盯着所有摄像头。
仅有在自动程序筛查到异常的时刻,主控中心内对应该游戏场的那块监测屏才会单独亮信号灯,通知值班的执行官,再由执行官去确认及处理。
这便意味着,游戏场里绝大多数的监控,是不会将信息直接对接系统主脑的。
系统的主脑意识也没那么闲,就像手握亿万家产的资本家,肯定不会每日去亲自巡视底层工厂车间。
然而,出于一种微妙的直觉,路庭却总觉得,他那时走进售票亭,试图进来寻觅一份游乐园地图,还和亮红灯的广播监控出现简短交谈时。
那几分钟间,监控给他的感觉是“活的”。
就仿佛某个具备思维意识的存在当时就在那。
它借由自己投放的乐园广播监控为载体,附身其上,正在观察已被它列入特别名单的对象。
岑归和路庭不急于通关,希望把离开这个游戏场的时间往后延,最主要的原因当然也仅有那一个——系统。
他们最初就是顾及到系统对岑归的影响,才会当机立断的进游戏。
但这轮游戏的进度已经达80%,岑归却是新有了一种模糊预感。
他和路庭确认过全游戏场的项目进度后,暂时远离人群——也避开还在轻松聊天的舒藏白一森。
不引人注意的边角里,岑归说:“我觉得一直呆在游戏场,这条路可能行不通。”
路庭很轻地拧了一下眉头。
*
作者有话要说:
小情侣打商量环节!
这个副本要结束了(苍蝇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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