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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和雨一起骑车来到财政局。张副书记将分得的苹果、花生米、鱼、肉等等打点好,让两个年轻人带走。走之前,张副书记对雨耳语了些什么,雨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平心想:「这父女俩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到。」
二人把东西驮回张家,平刚要和雨亲热,雨却说:「不要啦,先把东西整理出来,要不一会鱼和肉就化了!」
雨把东西全部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鱼、肉放到北阳台冻上。那时候还没有电冰箱,这些东西只能冻在阳台上。雨又将另外一份装好,交给平:「这些你带回家去!爸爸告诉我,你必须把这些东西拿走,要不他双风贯耳打蒙你。」
平这才知道方才在财政局,张副书记对雨说了什么,难怪雨会那么高兴呢。平能想象得到,他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后,父母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在那个凭票供应的岁月,像平这样的家庭,何曾见过这么丰富的年货?为了尽早让父母开心,也担心鱼、肉会融化,平也顾不上和雨缠绵了,道谢之后,就驮了东西匆匆赶回家去。
平向雨求婚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八,在新房里,他们坐在床边,平拉着雨又小又嫩的手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听到「结婚」二字,雨的脸羞红了,她轻声说:「你真有意思。」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说,可能平的话太直接,太突然,把她弄懵了吧?
平见雨羞答答不回答,便故意逗雨,他的手在雨的衣襟里捏弄着她的乳头,口中问着:「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说,否则大刑伺候!」
说着手指上加了一点劲。雨的乳头被捏疼了,她一扭身子,说:「谁不想嫁你了,不嫁你嫁谁?」
她告诉平,过几天她就给部队写信打报告,请部队批准他们的婚事,她还对平说:「部队到时候还要来人对你进行外调呢。」
平用力揉起雨的小乳房来,边揉边问:「老实交待,都要调查什么?不说实话我揉死你!」
雨被揉地哼叽起来:「调、调……查、查你……是不是……阶、阶、阶级……敌人……调、调……你、你有没有反、反党……反、反社……会……主义……啊……哦……调、调你……是不是……间、间……谍……噢哟……」
平又揉起雨的肚子来:「他们能调出我是流氓吗?我专门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张嫩雨同志耍流氓!」
这就是平的求婚过程。
他们一边这么粘乎着,一边定下了春节日程……
三
1984年春节到了,这是嫩雨谈恋爱后的第一个春节。
除夕白天,她和刘平一起收拾新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是扫扫地,擦擦灰,都是象征性的。那时候房屋都不装修,又没有地板,所以打扫房间并不累。二人很快就搞定了房间,平就想再搞定雨。他抠遍了雨身上所有洞眼,把雨都抠出水来了,可是雨最终还没让他操。下午,平把雨送回家中,两个人分手。
初一,平来到张家,给雨的父母拜年。来之前,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给雨父母送些什么年礼,张家好像什么也不缺,而刘家又什么都没有。幸好刘平家住的是筒子楼,他家在走廊里养了两只鸡,于是便拎来一只活鸡拜年。
吃年饭时,平看看雨,又看看雨的父母,吭哧半天,红着脸对雨父母说:「张叔、大姨,我、我……我想做你们的儿子,求、求你们让嫩雨嫁、嫁给我……吧。」
雨听了这话,脸也红了。张副书记却大笑起来:「哈哈,好啊,我养了三个丫头,就是没有儿子呢!老伴,你看呢?」
雨的母亲眼中闪着泪花望着雨说:「女儿,你说呢?」
雨低了头说:「我……听爸爸妈妈的。」
说完就捂住了脸。
张副书记对刘平说:「你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都互相了解了。刘平啊,无论嫩雨怎样,你都能好生待她吗?」
平说:「叔,您放心,我不会欺负嫩雨的。」
于是,就在饭桌上,大家议定,雨几天后就向部队打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那就「五、一」期间结婚。
吃完年饭后,两个青年都觉得很幸福,他们说要去新房看看,就告别了雨的父母,前去新房。
来到新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吃年饭时,他们都喝了酒,而且因为高兴,喝的比以往都多,脑袋就有点发晕,身上就有点发热。过年了,暖气烧得也比以往热,二人缠绵间,就觉浑身冒汗。他们一会脱去一件衣服,一会又脱去一件衣服,脱到后来,平惊呆了,雨身上只剩了一件乳罩和一条内裤!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近乎赤裸的玉体,洁白细腻的肌肤,浅浅的肉窝,娇小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一把就可握得过来的细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纤细的小腿……粉色的丝质乳罩和同样粉色的三角窄内裤。小裤衩的布条都勒进了屄沟里,这使她本已很肥的屄更显肥嫩诱人。平无法自持,心狂乱地跳着,他一手揉着雨的屁股,一手搂住雨的肩,把雨扑倒在床上。他在雨身上轻轻咬啮着雨的每一寸肌肤,隔着光滑的乳罩揉着她的乳房。雨娇喘吁吁,下边早已成了湿地,她崩溃了,肥屄不再设防,骚水正在泛滥,浑身激荡着淫气。平扯掉她已湿透的内裤,掰开她饱满肥腻的屁股瓣,在她屁股沟里嗅着骚气,咬啮着她的外阴和屁眼。雨浑身颤抖着,一转身,搂紧了平。平扶住已经硬如铁棒的鸡巴,在雨的下身寻寻觅觅着,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今天,他的鸡巴将插入一个姑娘的屄里,这对他来说是历史性的时刻。龟头在雨的屄上蹭了又蹭,终于找到了入口,「扑哧」一声,如小鸟归巢,鸡巴欢快地进入了骚屄中!雨湿滑的嫩屄如同一张嘴,贪婪地将平的鸡巴吞了进去,雨「啊」地叫了一声,搂紧了平,她的屄抽动着,使平觉得龟头处像有什么东西拱着,又像婴孩的的小嘴在吸吮他鸡巴,一切都那么美妙,他听到雨在叫:「平……啊……你是、是、是坏东西……你……操了……我……呀……」
平虽然是第一次操屄,没有经验,但是他看过一些性知识手册,知道阴茎要在阴道里摩擦,达到高温状,他便用力抽插,随着他的抽插,雨也浪叫连连:「好、好……噢……哦……用力操……操、操死……我吧……」
但也就是只有三五分钟,雨还在兴头上,忽觉屄里一热,「哗」一下子,平的鸡巴一跳,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雨屄中。雨的屄第一次迎来了中国同胞的精液,可她觉得一场好戏刚刚启开大幕,突然就谢幕了,一点都不过瘾。她屄里痒痒的,双臂搂紧了平,捶打着他,绷紧了身体,屄用力夹得紧紧的,似乎怕那根仓促射精不争气的鸡巴逃脱,在拼命挽留一样。但是平还是把鸡巴从柔软的屄里抽了出来,他一翻身,从雨滑溜的玉体上滚落下来,粗喘了一阵。然后掉过头去,弓起身子,扳起雨的大屁股,查看她的屄。屄洞开着,穴口汨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屁股沟两旁的肉瓣上一塌糊涂地沾满精液和骚水。平掰开雨柔软肥厚的大阴唇,看她里边咧开嘴一样的粉红色小阴唇和洞口,看着看着,他心里就翻腾起来。尽管他是处男,没有性经验,可他毕竟曾经因为好奇而看过不少性知识书,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刚刚操过的这个女兵,他曾经为之自豪的美女,没有处女膜,她居然是个破货!
雨摸着平汗湿的头发,她心里也在发虚,怯怯地问:「看什么呢,小伙子?」
平从雨屁股上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笑了笑,然后躺到雨身边,手捂在雨的屄上。
雨正望着他,他看到了雨忐忑而美丽的杏核大眼,她是那么漂亮。他抚着雨的手臂,她的肌肤是那么滑嫩。平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令他窒息,又觉得心里像搅动着什么,闹哄哄慌乱乱的。对这个迷人的女兵,他既惋惜,又愤怒,心绪复杂的平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睛。他在想,是谁使雨失的身?她为什么欺骗了他?这样的骚货还能要吗……
不知睡了多久,平醒来,是被窗外的鞭炮声震醒的。他一侧身,肚子正好挨到了雨的屁股,那屁股十分柔软,平鸡巴贴在雨屁股上,不觉又硬了起来,他把手伸过去,摸了摸骚屄,屄还是湿的,他捧起鸡巴,「噗」一声,再次从后边插入雨屄中。雨不知是没睡还是刚刚醒来,她屁股往后拱着,极力配和着平的抽插,平的手伸到前边,忙乱地揉着她的乳房和小肚子,雨呼呼喘起来,间或伴有娇滴滴的哼唧声。平这回抽插的时间长一些,大约十几分钟后,他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他也没有抽出鸡巴,就搂着雨,不管雨有什么感受,他很快就睡着了。
平作了一个又一个梦,所有的梦都是和雨在一起,梦中四处弥漫着雨的芬芳气息,他好像在梦中看雨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血来……然而,他还是从梦中醒来了,一切都是空的。雨的屄在骚动着,这正是平醒来的原因。雨屄的蠕动使他鸡巴再度硬起来,尽管他已经疲倦,但是,屄的蠕动还是使他感到了新奇的快感。
雨身下的褥子都已经湿了,屄里却仍无耻地流着淫水。平的鸡巴在雨温暖的屄里又一次抽动起来,雨也开始了呻吟。她抓住平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屄上,平的手指一下子摸到了那个小肉粒,他轻轻一捏,雨就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快活的叫喊:「喔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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