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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如浑身颤抖想把伤脚缩回去但被两旁的老宋和老刘紧紧捏住了双腿,老宋已经把念祖放到了桌上,小家伙睡得甚熟房中这般打闹他居然仍旧未醒,欣如不禁一阵苦笑,要是这孩子知道自已如今身处如此险境还会睡得这般轻松吗?可是她情愿自己死也不愿让儿子有半点危险。
王天义的舌头在欣如玉足足底的伤口不停舔着,渐渐伤口血开始凝固起来,这玉足当真是滑如凝脂摸上去简直像没骨头似的,他嘴边都是血却毫不在意又用舌头舔了舔笑道:“白婊子的脚真香,平日里可真是便宜了周城主和龙放啸那老不死的啊,他们喜欢舔你的脚吗?”
欣如气得别过头去不理他,她跟周白宇平时也有正常的交欢,但除了新婚那晚白宇舔过自己的脚之后就没再有这种举动,她其实内心也颇有期盼但又岂能说的出口?想不到如今舔自己脚步的却是一个江湖的无耻淫徒,实在是让她羞愧难当。
“哼,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老宋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揪住欣如的胸襟一撕,已经把她的衣襟撕开露出里面裹着奶子的白布条,而老刘也喘着解她的裤带。
“不……救人啊……咳咳……放开我……我不是婊子,咳咳咳……”欣如眼看贞操不保吓得不顾一切大声呼救。
王天义把眼一瞪,抄起桌上的念祖,用一把短剑在他的小脸上轻轻刮动着冷笑道:“婊子,你想要这野种没鼻子没眼睛没耳朵吗?你就尽管叫好了,老子一向嫉恶如仇,对这种野种下手可不会留情。”
“不……不……我……咳咳……我不叫……你们随便怎么弄我都行……咳咳咳咳……别伤我孩子。”欣如已经快崩溃了,事到如今她只有认命了,也许自己真是命苦,丈夫刚死就被二叔蒙冤陷害,白家庄又被伯父滥赌搞到破产。
现在她想带儿子归隐竟又落到这帮无耻小人手中,自己的贞洁是保不住了,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那怕是再大的耻辱也要忍受,她低着头不再反抗任由对方解她奶子上扎的布条和脱她的裤子。
“怎么回事啊,深更半夜又吵又闹,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些在客栈睡觉的客人听得这般打斗吵闹的声音开始抱怨走出来,店小二却是一个劲劝着。
“各位,只是一帮江湖人解决江湖事,刀枪无眼,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不关你们的事啊。”
“可是我刚才叫到女人惨叫还在叫救命呢,这……这不会出人命吧,你还不快去报官啊,好像就是那个房间,你得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现在深更半夜衙门里那有人啊?要报官也得明早上才行,各位啊,我还想让我的脑袋在脖子上多留几年呢,你们想知道出什么事你们还是自己去看得了,小的我可没这胆。”
“一点都不管别人死啊,真是世态炎凉啊,唉……”几个客人叹息了几声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欣如听在耳中不禁苦笑,这帮人自己说那店小二不管别人死活,他们自己何尝不是充当看客又好到那里去呢?自己沦落到这地步真会有人来救自己和念祖吗?
欣如双奶上的布条扎的甚紧又多,老宋手上有伤要解开不易,而老刘则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腰间的裤带把白色的长裤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
老刘乐得伸出手在亵裤下端一摸只感欣如的玉体一阵抽搐,这亵裤竟还是丝绸织的,摸上去甚是光滑,而那块两腿间鼓起的美肉更是让他心旷神怡,刚才就是因为老宋踢中了她这块禁地才令他们转败为胜,他不禁用力捏住欣如腿间高鼓起的美肉揉搓着。
“嗯……嗯……嗯……”欣如小腹一热,双腿开始不幅自主并拢在一起,腿间的疼痛已经减轻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那麻痒的炙热,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自己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啊。
可惜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欣如的玉面飞红,蝽首开始向后一仰一抬,乌黑的长发在椅首上蹭动着,鼻间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一只受伤的裸足开始紧绷,另一只仍旧穿着靴子的纤足开始用足尖大足趾钻动着地板期望能够渲泄体内膨胀的欲火,靴尖和地板摩擦之下发出“咔吱……咔吱……”酸牙的声响。
王天义见欣如这样子不禁奸笑道:“还装?让你装?想要男人下面的棒子插进来满足你了吧?还不快说啊?”
欣如闻言真是又羞又怒,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居然抵受不住,其实她正当妙龄连二十岁还不到就当了寡妇,近一年来未曾跟男子发生过关系其实身心也是颇为苦闷难忍的,而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亦让她无法做出自慰手淫的行为,结果被三个色中淫魔这番挑逗自然承受不住,下身的白绸亵裤鼓起的部位已经变潮发湿,淫水已经是越积越多了,一滴滴白浊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唉呀,烈女,这是什么啊?大家瞧瞧啊,仙子女侠居然泄了!你要真是贞洁烈女怎么可能泄了?”王天义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给老宋和老陈看,两个淫徒更是淫笑不止,欣如低头闭目不去理他们,但脸已经是燥得通红。
王天义把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伸出口中品尝着,一边用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欣如那对已经解开束缚的大奶子。
欣如只感自己胸前一痛,睁眼一看,惊见王天义竟一口含住她一只挺起的右乳,不禁尖叫道:“不……不要啊……咳咳……求你……”
王天义哪里会理会欣如的哀求,他现在只想尽情享受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的奶水是啥味道,甘甜的乳汁不断涌入他的喉间,这让他回忆起了童年喝娘奶水的美好岁月,口中的奶子真是充满弹性的柔嫩,那奶水真宛若天界瑶池的甘泉,虽然他从未尝过但料想真正的瑶池甘泉也不过如此,简直让他像是腾云驾雾美到要飘起来。
老宋的动作不比王天义慢,大嘴一张也含住欣如一个奶头,他的动作可比王天义粗鲁多了,刚才被欣如刺伤的伤口又痛起来了,这让他更加大力咬嚼着欣如的奶头,恨不得一口就把这美艳少妇的奶头咬掉,以泄心头之恨,把欣如疼得满额都是冷汗浑身颤抖不已只是一个劲哀求着:“咳咳……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别咬了……啊……好痛啊。”
欣如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这双引以为傲的大奶子要来何用啊?还不如剁掉省得受这样的侮辱,可是没了奶子还怎么喂念祖奶喝啊?为了念祖只有忍,忍过这一关带念祖归隐,这个念头促使她继续坚持下去,以她的性子本是不会向这帮人渣求饶的,可是为了儿子她唯有柔声细语哀叫连连只盼能勾起这三个淫徒的同情心放过她和儿子。
但是欣如的软弱表现只是令淫徒们变得更加暴虐,两个大奶子已经被王天义和老宋霸占,老刘自然只有向欣如下面那处宝地下手,大力撕开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亵裤将它抛到一边,欣如那两腿间宛若蟠桃般可爱的阴阜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浓密的阴毛围在阴阜周围,那小指般的蚌珠已经因为兴奋而竖起,阴唇上显得有些红肿显然是刚才被脚踹后留下的伤。
老刘张口就含住了欣如的蚌珠轻轻咬嚼,“嗯……”欣如双目一下子睁得老大,拼命摇动着玉体,可是下身那股子麻弊和快感迅速让她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她就像是浑身浸泡在温水中那样舒服。
老刘变本加厉把舌头顶进了她那湿润炙热的阴道内搅动着,舌头在她的阴道中左右上下刮动着,把欣如折腾得疯狂抽搐,口中更是发出醉人的淫浪叫声,尽管眼中泪水直流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已的失态,终于小腹向上连挺十几下,泄身后的大量阴精亦喷入老刘的口中,老刘大嘴紧贴在欣如胯间不放绝不让一滴阴精淫水浪费。
三个淫徒尽情品尝着欣如的奶水和淫水,半天才意犹未尽松开了口,只见欣如两个奶子上尽是充血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神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嘴角垂下长长的唾液,双目微闭大口喘息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
“婊子,这才刚开始呢,怎么着?以为这就完了?刚办正事了,把我们侍候高兴了说不定我们就饶过你跟你的野种了,快点了,我先……”王天义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肮脏的肉棍抽了出来对准了欣如的胯间。
欣如长叹一声,终究还是要失去贞洁了,对不起!白宇,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天之灵还是保佑我和我们的孩子能渡过这关吧。
老宋从她的包裹里翻出周白宇的灵牌放在桌上大笑道:“绿帽城主,你就在这里看着吧,这个婊子不守妇道害你蒙羞,我们就给你报仇操她个昏天黑地,你在天有灵也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你……你们……咳咳……”欣如没想到他们竟这般无耻,拿已经死去的丈夫的灵牌来羞辱她,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如今她却是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先夫北城城主周白宇之灵位。”王天义显然还不过瘾,把灵牌拿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又用它在自己那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棍上刮了几下大笑道:“好啊,让周城主帮我的老二先硬起来,不知平日里你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来干你啊?从前面还是后面?”
“够了……够了……咳咳……你冲我来吧……别再折辱我丈夫的灵位了……
咳咳咳……从前面从前面……“欣如已经快崩溃了,自己的无能令儿子还有丈夫的灵位都受辱,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只盼着快点结束这屈辱。
“从前面,还挺假正经的?好吧,那就从前面,老宋,我干完前面时你解开她从后面干她,咱们双棍合壁保证杀她个溃不成军。”王天义兴奋道。
“好啊,老王,你先等等,看我来,老刘你过来帮个手,我手上有伤解绳子不方便。”老宋这头蛮牛激动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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