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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热之处越来越凉,金铃的手指贴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在两腿之间来回抚摸,却偏偏不碰该碰的地方。银锁忍不住去就她,却听金铃柔声道:“当初还要稍稍用点强,你才肯让我脱掉衣裳,现在倒自觉得很……”
银锁将眼睛露出一条缝,佯嗔道:“少主到底是嫌我矜持,还是嫌我不矜持?”
金铃戳戳那挺胸凸肚的小豆,引来银锁的战栗,“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目下的样子总是最好的。”
银锁蓦地感觉到金铃凉冰冰的发梢划过小腹,紧接着被纳入一阵温热,远比平时强烈百倍的快感从手指尖、耳朵尖、头发稍……从全身各处细微的末端起跑,开始朝着胸口狂奔,她感觉到这一股自己绝对无法忍受又无法阻止的刺痛慢慢涨开周身血脉,不一会儿就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涌进了胸口。
耳朵里只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快速地搏动着,一波一波的海浪强烈地侵蚀着她,她闭上眼睛,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她试着喊叫出声,但好像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铃在她感觉到空虚之时用手指填了进去,她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唯恐晚了一息时间就会将金铃放走,牢牢吸附在金铃闯进来的手指上。
她已不记得自己叫的是少主,又或是金铃,又或是大师姐。她被金铃送上巅峰,像一叶小舟随着她一起一伏。
金铃爬上来,轻抚她的胸口,浅笑道:“你声音太大了,屋顶都要给你掀翻了。明日铁定有人来臭你,你快做好应对,莫怪我……”
银锁环住她的腰,恨道:“当然都怪你!你弄得那么用力,只知嘲笑我声音大,却又不拦着我……”
金铃笑着不说话,又趴回她的胸前。
银锁亦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便想起来这不过是一场春梦。
若是能一辈子在这场梦里不要醒来多好,大师姐是郡主,而我嫁给她,整日不事生产,除了吃糖就是陪着王妃游山玩水……
但这梦境又那么可悲,只有在梦里,她才敢放纵自己去吻金铃,吻那个永远不会拒绝她、永远都用温柔如水的眼眸注视着她的幻象。
金铃又轻抚她的前胸,红果在她手中渐渐变圆硬挺,搔得银锁心中痒痒,却又不舍得将她拍开。
金铃抬起头来,嘴唇抵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梦?”
银锁心中略有奇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
银锁笑道:“大师姐是不是自己这么觉得,所以才觉得我也这么想?”
金铃笑着摇摇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假的,因为也许我永远不可能这么对你?”
她的目光温柔得像是二月的春风,声音亦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银锁这才觉得不对,皱起眉头,想抬手去摸金铃的脸。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干笑道:“大师姐,你这又是玩什么花样?”
金铃脸上的皮肤一片一片地破碎裂开,飞散空中,露出下面冒着丝丝黑气的黑色“血肉”,她往自己手上看去,银锁心下骇然,亦随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
却见金铃的手不知何时已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她蓦地感觉到锥心蚀骨的疼痛,金铃正将手拔出来,汩汩鲜血随着耳边心脏的跳动,一股一股地向外搏出。
“金铃”依旧温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是谁?”
她的手从银锁胸膛中慢慢抽出,那已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柄冒着黑气的长剑。
“金铃”俯在她耳边。冷风从她胸口灌进去,带走热量,她觉得身体急速地变冷,黑气在眼前翻滚,身体被完全麻痹,一股熟悉的灼烧感从身下传来,似乎要从下到上把她焚毁。这是走火入魔的感觉。
“我是你的心魔。你心里有多龌龊,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我生根于此,你却不肯将这些都铲掉……你……哈哈哈哈哈……你打不过我的……”
她眼前忽然看不见东西,或者说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气无限扩大,腐蚀了所有存在的东西,她只感觉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急速下坠,胸中空落落的无可倚靠。她尽力睁大眼睛,抓着自己的喉咙,放声喊叫:
“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但是很快,她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银锁?银锁?”
银锁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看清楚,看见一张端丽的脸。
她裂开嘴便要哭:“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金铃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道:“做恶梦了?你怎么了?”
银锁真的要哭出来是的,想伸出手去抓金铃的手,却发现自己仍旧动弹不得。
同时周身燃烧的那股无法宣泄的灼热提醒了她,她真的走火入魔了。
“大师姐、大师姐……”她怔怔地望着金铃,鼻翼急促地扇动着,浑身滚烫,脸色却苍白如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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