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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愕然道:“你要带出去的人里没有义兄……那你方才说那么多干什么?”
银锁转到她前面,拉着她的手,温声道:“大师姐还不明白吗?救不救萧荀,是你的选择。”
“我……我?我寄人篱下,怎好给你……”
银锁打断她:“我既然没有反对,就代表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都会不惜代价支持你。”
她没有说“毫不犹豫”,也没有说“全力”。
金铃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银锁与她分析了这中间许多利害关系,也将国家大义、百姓民生和才不到几天的兄妹之情放在了同一张天平的两边,让她自己权衡。
乌山少主就算再无情无义,一口气杀一百人也不皱一下眉头,但战祸一起,死者就成百上千计,侯景之乱,已经让十数万人口的建业城元气大伤,目下城中还活着的人,也许不足一万,死了的人,比活人还要多,乌鸦野狗大快朵颐,连活人也忍不住要来掺一脚。祸事皆因一人而起,而这一人,也许马上就要因为萧荀的刺杀而死了。
金铃实在下不定决心。
银锁并不打扰她,而是拉着她静静地在低矮的屋后穿梭。
这里已是城郊,春天到了,草木蓊郁,森林的边界已渐渐入侵了空无一人的里坊,坊墙倒塌,本就不足一人高的里坊更像是对着所有人都开放。两人走入树林之中,除开远远的惨绿色火光以外,周围毫无生气。
也并非毫无生气,没有人的地方,野物总是很多,远远地似有狼嚎,近旁总是窸窸窣窣,金铃自然能从气流的扰动之中听出是野兔还是野猫,而银锁听到夜枭鸣叫,总是有意无意地竖起耳朵,看看能不能从其中听出一点别的意思来。
两人走了一阵子,银锁指着近旁土坡上三棵并排的树道:“大师姐,你还记得这里么?”
金铃困惑地点点头,道:“我们竟然已经走了这么远吗?”
银锁笑道:“你记得便好,往下直走,你还记得是哪吗?”
金铃道:“钟山脚下,练湖附近。”
银锁点头道:“嗯,我同你讲过的,到时马车便在我们说好的大石头附近接应。我们今天从此处,再往江边去一遍。”
“嗯。”
两人再往前走,早已走过了方才说的大石头,银锁指着渐渐在视线中越来越大的黑色山影,道:“大师姐可还记得这里怎么走?”
金铃点点头,银锁抚掌道:“那更好了,现在由大师姐来带路,将我俩带到江边去。”
金铃应了,走在前面,不一会儿就上了山道,山上火光影影绰绰,却无论如何听不见生火时的哔剥声,两人都时常出门在外,对这等火光还算熟悉,只是不知为何建业附近的鬼火如此密集。
银锁还有些毛骨悚然,道:“为何这么多鬼火?”
金铃却道:“死物多了,鬼火自然就多。”
“当真有鬼吗……”
金铃失声笑道:“是你同我说,人死之后,*分解,化为妙火、净风、净水、以太、明力和黑暗,明子脱离*,回归光明天,而肉身腐朽,重归黑暗。现在又来问我有没有鬼?”
“知道是一回事,怕是另一回事,你瞧我们能杀黑暗血肉和不死仆从,但秃发浑冲过来的时候,你说你怕不怕?”
金铃忍不住笑出来,温声道:“我只怕你死了。”
银锁又不好意思起来,恨道:“大师姐还不好好带路?这条路你若不走熟,就别想离开建业。”
金铃笑着拉住她的手,就算高速移动之中两人步伐不一致,很容易因为互相拉扯而影响速度,她也有意无意地配合银锁,使得两人摆动一致,能一同往前跑。
银锁已不知如何评价她这些小心思,脸上一直像是火烧。
两人到得江边,天色还是奇黑无比,甚至比之前更黑了。
江上雾气深重,和前些天一样,金铃看着脚下,防止一不小心受了白气蛊惑,踏入雾中掉进水里,就此做了个水鬼。
银锁却不怕,她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匕首,拨开手柄端头的盖子,用手遮住,晃了两下,口中又学夜枭鸣叫,过了一会儿,又把那夜明珠拨开晃了两下。
只听花花的水声忽有异变,风鼓动帆的声音传来,金铃盯着白雾深处,渐渐见到一点火光。一个巨大的阴影自浓雾之中渐渐显出身形,有人划着一艘小船从船上出来,不一会儿就已划到了水边,船上的白衣弟子跳下来,见了银锁,双手触肩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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