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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身份,没有什么能证明我的身份。现在你该知道了,我就是一个盲流,一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相关部门抓进黑屋的盲流。”梦独说道。
“满大街上盲流多的是呢,这几年,早就不是严厉打击的年代了,要多宽松有多宽松,谁吃饱了没事干来清查谁谁是不是盲流?梦独,你太认真了点吧?”
“盲流跟盲流也是不一样的,很多盲流也是生活在阳光下的,哪怕他们从事的是黑暗性的职业,干的是不可告人的勾当;可是有的盲流却不同,他们生活在地狱里,还要继续承受着别人的诅咒。我就是后一种盲流。”
“梦独,你心上的负荷太重了。虽然我想知道,但这会再次撕裂你的伤口,所以我能忍住不问。但,你在这里,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忘掉过去,扔掉负荷,就好像是一直在这里生活,这样不行吗?”
“可我不是在这里生活。哪怕是在盲流里,我可能也是独一无二的盲流。别的所有的盲流,他们虽然也是盲流,但他们最终都可以证明自己是自己。”
“你也是你,你的退伍证上不是写着你是梦独吗?”
“我当然希望自己能重新成为梦独,但是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到火候,所以,我只能是梦无涯,或者是别的什么人。而且,无论是梦无涯,还是别的什么人,我的心里总是不安的,因为这是假的,假的,我想成为真的,但是现在的确还不能成为真的。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我相信我的直觉。”
叶晓晨说道:“假亦真来真亦假,这世界本来就是真假难辨的。我觉得我有一点儿理解你了,由于没有合法的身份,你在异乡他壤,每走一步,不管是找工作也好,住宿也好,多有不便。梦独,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让你在外地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有一张正儿八经由公安机关制作并发给你的身份证,最起码这样心里会多出一点踏实感。”
“这也是假的。”
“是假的,但为了将来你恢复真身,我们现在作一点儿假又有何妨?”
“为了成真,必须弄假,真是讽刺啊!”梦独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事例很多很多。”
“不行,万一哪一天败露了,会连累你。”
“不,不是连累我,而是成全我。”
梦独疑惑了,问:“晓晨,成全你?我怎么听不明白你所说的话的意思?”
“我问你,你总共到过我们家几次了?”
“四回吧。”梦独看得出来,叶维川和妻子并不乐意他跟叶晓露待在一起。
“我问你,你每去我家一次,最扎你心的是什么?”
梦独想,最扎他心的当然是他喜欢叶晓露却得克制着他的喜欢,是他想得到叶晓露却明知将会失去,是他无法给予叶晓露安稳的生活,美好的幸福。这,难道叶晓晨会看不出来?
没等梦独作出明确的回答,叶晓晨继续说道:“你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你每到我家一次,我大妈,就是人人都称作疯女人的人,叶晓南的妈妈,他看到你的时候,心里有多么欢喜,她看向你的眼神儿,都放出光彩。当然了,你不知道,你走以后的情形,我没跟你说起过,你每次走后,我大妈的疯病就会加剧,身子骨也会弱下去一截。我爸我妈都很担心她。”
“你的意思是……”梦独吃惊地看着叶晓晨的脸。
“不是我,是我爸我妈,他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真真正正地认下她,她的脑子是糊涂的,可是糊涂里却有一点点儿的清醒,那一点点儿清醒就是她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哥叶晓南;我爸我妈的意思还有,就是认下她,并且是光明正大,不仅我大妈的那点点儿清醒里认为你就是叶晓南,还有,我们并不太大的烟霞村村民们也认为你是叶晓南,是走丢了的叶晓南回来了。我爸我妈担心,我大妈现在如风中的败柳,说不定哪一天就离去了,可是却带着未了的心愿,太残酷了。他们想把他们的心思跟你说,可是怕你为难,怕你不答应,还会使得互相情面上过不去,给以后的交往带来障碍。他们跟我说过几次了,叫我把他们的想法跟你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开这个口,现在倒是好,今天,我闯进了你的寝室里——我记得原先咱们同住一个寝室时,是不分你我的,现在条件好了,各有各的寝室,反倒是不像原来那么随便了。不行,我们得恢复原来的状况,就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夜里就跟你住在一起,同睡一张床,像亲兄弟——所以,我才说,是你成全我,成全我爸我妈,特别是,成全我大妈的心愿。”
梦独听得呆了,不相信似地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一会儿后,他说道:“我知道你大妈把我当成他的儿子叶晓南,但我真的并不知道,或者说不清楚,我离开你家以后,会给她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么这么做,这么做,欺骗她一下,也,也,当然可以,只是,她在村上走动,万一她知道是谎言,那不得马上要了她的命?”
“这世上,有时真的需要善意的谎言。所以,我们必须不能当成谎言来做,而是当成真的来做。”
梦独问:“你的意思是说,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让所有的人信以为真?”
“对,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大妈真正陷入美丽的谎言之中,才能让蒙敝她的幻影不致破灭。”叶晓晨说道。
“我需要做什么?我怎么做?”
“我爸说,他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你只需要按着他说的去做就成了。”
梦独点了点头,没有产生新的犹疑,叶晓晨视他如亲哥,叶晓露更是在心里热恋着他,还有叶维川和妻子,对他也是有情有义,他,一个在家乡没有立锥之地的人,一个逃到异乡求生并且力争为自己翻案的浪子,面对着这样一种祈愿,倘若再生出这样那样的顾虑,倘若推诿,就确乎有些恩仇不分,还有些不识抬举;倘若此举真能令一位疯妈妈那颗僵死的心复苏,那他愿意承受疯妈妈的希冀和爱,当然,这该是一篇多么美好和善良的谎话——尽管谎话终归是谎话,但如果在谎话的外衣和血淋淋的事实面前让他来作出选择,此刻,他只能选择前者,来安慰疯妈妈那颗破碎而又滴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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