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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上来啊。”陆梓旗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刘莲动作,不耐烦地催促,“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你!”
“哦……好……”刘莲下意识的听话趴到陆梓旗身上。
刘莲和陆梓旗的身高身形都差不多,都是属于一米七几的苗条女人,当陆梓旗拖着刘莲的屁股有些费力地站起来时,刘莲都以为陆梓旗走不了几步就会气喘吁吁地又把她放下来,结果陆梓旗非常争气地一口气把刘莲背到的士里,然后又从的士一路不停歇地背到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坐着一位顶着地中海发型的年过半百的男医生在悠闲地喝着茶玩斗地主,看到陆梓旗面不红气不喘地把刘莲放到椅子上时,医生略显诧异地扶了扶眼睛,笑呵呵地用普通话说道:“这位小姑娘身体素质不错啊。”
“以前在军营里训练过一阵子。”陆梓旗脱下鸭舌帽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说,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刘莲这才想起陆梓旗是军人家庭里出生的,又是司令官的孙女儿,去军营锻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现在的小姑娘哪个不是被家里捧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像你这样会吃苦耐劳的姑娘可不常见咯。”医生关了斗地主游戏,捧着茶杯嬉皮笑脸的,茶杯里徐徐飘起的烟雾熏得他满眼镜都是,“听你的口音是北京人吧?这么晚了还带着墨镜出门赶时髦吗……”
医生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陆梓旗脸色阴郁地用手指叩了叩桌面,沉声道:“医生,我是带朋友来看病的,不是来和你嗑瓜子聊天。”
男医生立刻被陆梓旗散发的强大气场震住了:“好……好的……”
“她摔了一跤应该是扭到脚了,摔得挺严重的,你看看。”陆梓旗指着刘莲的脚说,此时刘莲还穿着酒店的拖鞋,露在外面的脚裸已经有些微微肿胀,脚面上有着一团很明显的淤青。
医生走过去抬起刘莲的脚仔仔细细观察了良久,然后托着她的脚踝到处按了一阵,在痛得刘莲差点就要踹人的时候,医生淡定地坐回桌子前拿起笔唰唰唰写了三张单子递给陆梓旗:“问题不算大,没有伤到关节,这样吧,你先到一楼大厅交费处把费用缴了,再拿着这张红单子去二楼药科拿药。”
陆梓旗接了单子,担心地看了眼刘莲,问道:“那她的脚要多久才能好?”
“一个多月吧。”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的壁柜里拿酒精剪刀和绷带等,“这要看个人情况了,修养得好的话很快又能活蹦乱跳,但是像以前我看过的那几个小姑娘那样不多加注意的话,没隔几天就又必须要来医院看脚。”
“那最快能什么时候好呢?”刘莲忽然问。
医生事不关已地呵呵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姑娘,这治脚就跟你煮米饭是一个道理,太操之过急了吃到的只能是半生不熟的米,所以你要慢慢来,慢慢保养。”
陆梓旗看到刘莲被医生说得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蹙着眉头对医生说:“别说了,哪来的那么多话。”
医生表情一噎,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你在这里等我,我交了钱就回来。”陆梓旗对刘莲说完,自动忽视窗户反照中对着她背影做鬼脸的医生,直接拿着单子出去了。
当陆梓旗交了钱回来时,刘莲的右脚已经被裹成了白色粽子。
医生把陆梓旗给他的单子夹到本子里,又一一介绍了小袋子里的药的用法,然后叮嘱了一大堆日常注意事项和复健治疗的日期以及平常应该做的修养措施。
最后在刘莲和陆梓旗以为没什么事准备走的时候,医生又忽然说:“看这小姑娘脚伤的平常走路也不方便,这样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专卖店,你们可以去那里买拐杖,我的名字是XXX,说是我推荐你们去的老板会给你们打七五折,超级划算哟——”说完医生对刘莲和陆梓旗眨了眨眼睛。
刘莲瞬间就被医生十万福特的电眼雷到了:“……”原来做医生也可以打广告吗……
“……”一阵无语后,陆梓旗说,“把那家店的地址给我,还有,如果我买到的是假货你就等着我又来看望你吧。”
医生满脸红光地把写了地址的纸条递给陆梓旗:“不会的不会的,保证是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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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脚受了伤,刘莲准备第二天就动身去武隆的计划自然而然也就取消了,现在的她走路都不方便,更别说又坐飞机又坐车的。思考了一晚上,第二天刘莲和陆梓旗商量叫陆梓旗先去武隆拍戏,等她在成都休息到脚差不多能走了再去武隆,结果这话刚说出来就被陆梓旗坚决否定了。
“在你脚好之前我就在这里陪你,剧组那边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就是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发生这事情也不是我们所希望的。”陆梓旗说。
“毕竟是我们自己没有跟着剧组的脚步跑来成都的,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同意你呆在这里。”刘莲劝说道,“这是我们的私人事情,以黄导那个性恐怕只会以剧组的利益为中心,而且如果剧组的拍摄日期延后他们肯定会怪罪到我们头上来,你知道延后一天会损失多少钱吗……我看你还是先过去吧,我们随时保持电话联系。”
陆梓旗抿着唇思考刘莲的话,过了一会儿,她妥协了:“好吧……那等我有空时来看看你。”
“好。”刘莲笑着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刘莲心里忽然有些失落,像是在游乐场里坐海盗船一样,从半空中降落的失重感让刘莲恍惚。
两人在酒店里上网看电视无聊了一天后,第二天上午陆梓旗就走了。
关上房门后,刘莲一个人站在空荡荡又豪华无比的套房里,她有种错觉,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的刘莲很少在家里看到刘爸刘妈的影子,周一到周五放学后他们会留在学校改试卷、布置习题从而经常晚归,周末他们又会在出租房里为学生们补课。
每天放学刘莲都是独自呆在家里,把冰箱里中午的剩饭剩菜用微波炉热了吃了,然后孤零零地坐在饭桌上写作业,这样的夜晚刘莲已经度过了无数个,她有时候也会埋怨、也会哭泣,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晚上刘莲吃了服务生送来的饭菜,上了会儿网后便一瘸一拐地跳到浴室准备洗澡了。她的脚上裹着很厚的绷带,再加上现在又是冬天穿着很厚的衣服,刘莲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把裤子脱掉。
三两下扒了衣服,刘莲才进去浴缸里,脚上的绷带就很不幸地被打湿了,又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脚踝处还传来隐隐疼痛。
刘莲不泄气地又试了很多办法,还是没能在不打湿右脚的前提下安安稳稳洗澡。刘莲坐在地上趴在浴缸前想哭的心都有了,人生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的挫败感,为什么那晚不小心点,要是不摔倒的话什么事儿都没有了,现在不仅不能和陆梓旗一起去武隆,留在酒店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刘莲这么丧气地想着都差点哭出来。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刘莲匆匆套上浴袍,生疏地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去:“请问是哪位?”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收拾房间吗?
“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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