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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预料的是,一推开门,明明早上走之前,还觉得充满温馨的房间,此刻冷冷清清,只有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桌案与床褥。
空气中残留着一点熟悉的味道,却并没有熟悉的人。
白若松怔怔站在门口好一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怅然感,思忖片刻,阖上门栅,又迈着小碎步去了云琼的房间。
云琼房间还是没有上门栓,白若松只是手掌轻轻一推就开了,还没把头往里头探呢,就听见里面叮铃哐当一阵响动,随后有什么金属的东西“丁玲”一下,落在了青石地板上。
这下白若松不敢随便往里头探了,只能在门口试探地喊了一句:“怀瑾?”
片刻后,房间内响起了云琼低哑的声音:“进来吧。”
白若松这才又将开了一条缝的门栅往里头推开,跨过了门槛。
云琼是侧对着门口坐在圆桌旁的,随着门栅被打开,窗外浅橙色的光照在了他的面上,于鼻侧投下一小片阴翳。
他抬起眼来看向白若松,朝外那一侧的眼睛笼罩在光中,瞳孔紧缩,琥珀色的眼仁更加浅淡了,呈现一种清透的,宝石一般的质感。
白若松又闻到了那种好闻的,沁人心脾的白檀的香气,只不过往常是需要将鼻子靠在云琼的身上才能闻到,这次却离了三五步的距离就闻到了。
“好香啊。”她有些贪婪地在空气中嗅了嗅,“是什么东西,熏香吗?”
云琼放松下本来紧绷的两侧臂膀,起身撩开隔断处的纱幔,给白若松展示放在内间,正挂在衣桁横木上熏香的衣物。
“此香名为‘清濯’,是当年能人异士进献给高帝,又由高祖赐给我祖母的。只要熏在衣服上,任何带毒的蛇虫鼠蚁都不能近身,据说便是蒙汗香和毒香,都能够被中和,不会伤害到人体。”
“据说?”
云琼放下纱幔,无奈道:“我没有中过这些,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在外行军打仗,蛇虫鼠蚁不近身倒是真的。”
“真的?”白若松激动起来,“那快给我熏熏,我可招蚊子了。”
云琼站在遮蔽的纱帐前,闻言只得再次掀开纱幔,让清濯的味道透出来。
他看着白若松先把鼻子探进内间,被过浓的香味熏得一个喷嚏,随即转身用后背接受熏陶的滑稽模样,笑道:“你寻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蹭熏香的吗?”
对哦,险些忘了正事。
白若松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圆桌上那个可疑的,鼓鼓囊囊的包袱,最后停留在了云琼的脸上,想了会,道:“杨卿君来了,就是那个漕运的杨副帮主,说是有关红楼的事情要和我们商量。”
说完,她才想起来云琼并不知晓杨卿君与易宁的关系,便补充道:“哦,杨卿君是易大人的前未婚夫来着,总之他两看着关系很微妙,我们晚点再去吧,不然撞到人家吵架,多尴尬啊。”
云琼虽然心里很是在意杨卿君前来的目的,但还是耐着性子陪着白若松又把自己翻来覆去熏了两个来回,这才灭掉熏香,放下帐子,二人一同前往易宁的房间。
远远地,在回廊上,二人就看见了被赶出来的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这群人里头包括钦元春钦元冬两姐妹、孟安姗、沈佳佳,还有贴身伺候杨卿君的月芙和腰间挎着刀的,那个轻功比李逸还好地女人,好像叫空枝来着?
沈佳佳一个人正撅着屁股,耳朵贴着门栅正大光明地偷听,在其他安静地站在一侧的人群中,滑稽得鹤立鸡群。
白若松刚走近几步,就听见易宁的房间里头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把她吓一跳,蹑手蹑脚接近孟安姗,小声问道:“怎么还在吵啊?”
孟安姗好笑地瞥白若松一眼,道:“你要是再耽搁一盏茶,估计就吵完了。”
白若松:“他们具体在吵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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