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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日。
铁头起床之后,心跳声就一直在耳朵旁打鼓,静不下来。
不仅仅是因为他昨天抢大仙儿输了,还因为那位和他一起看守婆婆营的兄弟,瘦秃子,一晚上都没回来。
自从铁头和瘦秃子被派来看守婆婆营,俩人就一直住在一起,就在婆婆营门口的小土房。
昨天轮到铁头守夜,正当他换衣服准备巡视一圈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门响了一声。
吱呀呀——进来一个人。
铁头瞥了一眼,那人用布巾包着脑袋,脸被遮住大半,身上也用灰布包裹着,一丝光都不透,见不得人似的,动作鬼祟,一进来就到处翻找。
但铁头没太在意。就算那人没露出脸,但瘦长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瘦秃子。
铁头继续换衣服,他用余光瞧见,那道瘦长人影悄默声蹲在地上,一只枯瘦的手臂从灰布里伸出来。那只手钻进床角缝隙里去,然后一抽,抽出一条长长的红绸子。
哦,铁头就懂了。
“去玩啊。”铁头还是打了声招呼。
瘦秃子经常监守自盗,晚上去婆婆营找女人,每次还都要带上点别的东西。
铁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瘦长人影拿到东西要走,一听这话却停下脚步。
夜里天凉,门没关好,冷风从缝隙里漏进来。
铁头看见他背着身,头微微转过来一点,细声细气地问:“铁头哥,你知道我去干啥吗?”
“大晚上的,还能干啥?”
明知故问嘛这不是。铁头也不多说,放任他去。
走之前,瘦长人影又拉高声腔问:“铁头哥——你说,新娘子好看吗?”
铁头自以为理解对方,乐呵呵地打趣:“害,别挑三拣四,灭了灯都一个样。不好看的,打扮好看不就行了?”
瘦秃子咯吱吱笑了一声:“铁头哥说的真对,打扮打扮,新娘子就好看了。”
他出门,脚步又轻又快,往婆婆营里去了。
铁头没感觉有什么不对,不就是干那事吗。
按照天甲寨的规矩,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挑女人。但实际上,铁头不介意给兄弟们开后门。
说到底,那群女人对山寨有什么贡献?所有吃的喝的都是兄弟们辛辛苦苦抢回来的,她们只是往床上躺躺就能分一杯羹,多便宜。当然还是兄弟们的快活更重要。
所以不管他们玩得有多过火,铁头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这次不一样,铁头一觉醒来之后,心脏惴惴不安。
平常,瘦秃子和铁头有心照不宣的规矩。就算谁玩得再狠,也都要在天亮之前回来,不把事情闹大,这样让大家都好做一些。
可是瘦秃子今天没回来。
一直到日头高高挂起,宴席摆好了,铜锣红鼓敲敲打打的时候,都没回来。
今天是酒日,整个天甲寨都喜气洋洋,到处挂着红灯笼,桌椅上都贴了大红喜字。
酒席从婆婆营门口开始,摆了一路。一坛一坛的烈酒搬上桌,山匪们都喝得满脸通红找不着北。
但铁头一口也没喝。
他的目光搜遍整个宴席,都没找见瘦秃子的影子。
奇怪,难道瘦秃子变了,不爱吃酒了?还是说他昨个受了老六的欺负,所以今天才不敢露面。
不管咋样,瘦秃子昨晚进婆婆营是铁头默许的,这事儿可不能捅到金大疤瘌那里。
铁头看了一圈局势,决定先去女人堆里避避风头。
他的目光绕过那群喝酒上头的大老爷们儿,稍微一瞥,就被那个柔美恬静的身影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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