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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嵇临奚这才又松了一口气。
“嵇侍郎……”
“殿下!”回应他的人,几乎是他话刚落就立刻出声了。
“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
嵇临奚在太子移开的视线里,终于发现自己此刻还是赤着身子的,他连忙将衣物拿起,窸窸窣窣地穿了起来,穿好后立刻回身请罪:“请殿下恕小臣无礼唐突之罪。”
已经不是第一次无礼唐突了。
早就习惯得不能再习惯的楚郁,正回了目光,他想起身,可身体太软,四肢使不上力气,穿上衣物的嵇临奚连忙将他扶起,被扶起来坐着的楚郁,看着这由树枝搭起来的窝,又看了眼两人湿漉漉的衣服,昨夜的记忆终于回笼。
为了躲避刺客的追杀,他跳了崖,他听见有人喊殿下,意识昏昏沉沉的时候,好像有人抓住了他,抱住了他。
嵇临奚跟他一同跳崖,救了他?
本就昏沉的脑袋有那么一瞬又成了空白混沌的一片,楚郁张了张唇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不是最重权力想尽办法往上爬吗?为何要奔赴天白山来救他,这一救,在王相安妃,还有明王那里,就没有任何的转圜余地了。
他给了嵇临奚能保全自己的机会,嵇临奚却不要。
错过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
许是天眷顾,今日没有下雪,也没有冰霜,出了太阳,嵇临奚一直在眼巴巴地等他醒来,现在他醒了,就要把他抱出去晒太阳。
楚郁实在没有力气出去了,身体只要一动,后背就是牵着的疼,只能由嵇临奚抱出去,就坐在树枝搭着的窝前,一点一点弯下腰,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膝盖,晒着太阳。
他脑袋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就像是有一层雾在里面,怎么挥都挥不去。
阳光落在身上,刚感觉到一点暖意,风一吹过,就激起阵阵寒意。
楚郁打了一个颤。
嵇临奚忙把他抱回窝里,将头顶的树枝拆了,这样就不用吹到多少风,也能晒到太阳。
“殿下,救兵还不知道何时会来,趁着今天出太阳,小臣帮您把衣服晾干,穿在身上就不会伤身了。”他说。
楚郁知道嵇临奚说的是对的,但当着嵇临奚的面脱衣服,他真的做不到,况且脱了就是光着身体,嵇临奚这样的体贴之人,又怎么会让殿下陷入这样的为难,说可以先拿他的外衣遮盖,等到干了再换。
“那你不晒吗?”
“现在还早,等殿下的干了,小臣再晒自己的,小臣可以先晒里衣。”
楚郁犹豫片刻,答应了。
嵇临奚背过身去,楚郁呼吸一口气,解开腰间的腰带,然后抓着衣领,将湿漉漉的衣物一层一层脱下来,手上的动作牵扯后背,他蹙眉忍住,望着嵇临奚,一点一点把嵇临奚的外衣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好了,嵇侍郎。”
嵇临奚回身,就见自己宽大的外衣盖在太子身上,太子只露出一张脸,分明依旧沉静如水的神情,但因湿润贴着脸颊的头发与发带,就像刚从水里捞出的小猫,而那小猫眼中藏着警惕地望着他。
他的心就这么在胸腔里震颤不止。
原本感觉清醒许多的脑袋,在这一刻,又像是踩在云中,一切都变得微微晕眩起来。
嵇临奚慌忙移开视线,又忍不住用余光贪恋地望了一眼,手上捡起落在地上层层叠叠的衣物抱在怀中,忍住嗅闻的习惯,他爬了出去,来到河边,先是将它们都放在水中清洗一遍,而后用力扭干,捡起树枝,平铺在上面。
轮到洗自己的,嵇临奚特意离远了点,令太子看不见他光屁股的样子,洗干净了铺在地上晒着太阳,又一点一点挪回到窝旁。
脑袋实在昏沉得厉害,埋在嵇临奚外衣上又睡了片刻的楚郁只觉得有一会儿没听见嵇临奚的动静,睁开眼睛,也没看到嵇临奚。
“嵇侍郎,嵇临奚——”他喊,正要爬出去找时,耳边传来嵇临奚的声音。
“我在这里的,殿下。”
作者有话说:
楚楚:鸟塑。
嵇:猫塑、狐塑、鬼塑、人妻塑、塑塑塑都给我塑。
嵇:身为殿下的矿攻,我不能让殿下看到我光屁股的样子,这是矿攻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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