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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风长女悬挂龙画或者摆设木质、陶瓷龙
北方次子摆放钟馗招蝠、百子千孙图
南方次女铜马
东北方小儿猫、虎吉物
西方小女金属鸡
“所以在屋子的东方摆上木质兔吉物或者有兔子的画就可以了吗?”张大老爷问道。
巫白鸢皱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张大老爷,你长子多半患了狐惑病,必须要吃药才能解决病症的。”
张大老爷更迷糊了:“那你画的这个图的意思是……”
巫白鸢叹气:“只怪我师父学的东西本身就杂,交给我就更是杂了。我是学风水出身的,但是更感兴趣的是医术。其实风水和医术有相互冲突的地方,我两边都不舍得丢了,所以我行走江湖这么久凭借的也是把风水和看病的方法结合起来帮人解决疑难杂症。融合了风水和医术的方法效果的确不错,用过的人都说好。”
张大老爷不是太放心,特别是看巫白鸢分明就是一张稚气的脸,更不能马上就相信她的话:“你刚才说我儿子是患了狐惑病?那是怎样的病?你能肯定吗?”
“我不是神医,只能从你的描述中大概猜到一点。要得到更肯定的结论还是得见过你儿子才能下定论。”
“好!那你随我来!”张大老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巫白鸢跟在张大老爷往里屋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往门口的人群望去,沈青颜果然是一脸担心地望过来。
巫白鸢没发出声音用嘴巴比了个口型,说道——没关系,等我回来。
见到张大少爷的时候他的咽喉、口腔和眼睛都已经溃烂,巫白鸢见他神情恍惚的模样心里对之前的判断又确定了几分,不由分说就上前要去脱张大少爷的裤子。张大老爷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哪里会想到这姑娘如此奔放?赶紧拉住巫白鸢的胳膊:
“姑娘,你要做什么?”
张大少爷虽然身患重病,可是年纪轻轻的还没和哪家姑娘亲热过,这水汪汪的美人儿一上来就要脱他裤子,虽然嘴上说着“姑娘自重”,可是心里那朵小花早就怒放了。
巫白鸢见这场面充满了无限的暧昧,嘴一歪,无奈地解释道:“我是大夫自然是来给他看病的。若真是狐惑病他的下阴也会溃烂,我只是想求证而已。”
刚才还在怒放的张大少爷一时间情绪跌落谷底——被水汪汪的美人儿知道了如此羞耻的秘密,没法活了!
“我帮你看!”张大老爷自告奋勇去扒儿子的裤子,张大少爷两眼一黑,让我死了吧!
巫白鸢开药方,分别写上“龙胆草、黄芩、栀子、黄连”等中药的名称。张大少爷一看那“黄连”二字就如同已经吃到黄连一般整个五官都皱了起来:“啊?要吃什么苦的东西啊?”
巫白鸢很认真地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等你全身的肿痛连同下阴都一起好了之后,你会感谢我的。”
“……可以不提下阴这事了不?”
三日之后张大少爷的样貌就恢复了不少,十日之后张大少爷又变回了翩翩才俊。
张大少爷带了两个仆人拿了厚礼专门去了巫白鸢摆在路边的小摊子:“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巫白鸢见张大少爷对她挤眉弄眼非常不舒服,只收了她该得到的报酬就逃走了。
“应该是对你有意思吧。”回到家巫白鸢把事情的过程给沈青颜说了,沈青颜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有意思?你是说那个?”巫白鸢伸起小拇指,扁着嘴问道。
“……”有时候沈青颜真的不太能懂巫白鸢,“不是挺好的吗?对方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若是你嫁入张家当姑奶奶下辈子应该不愁吃穿了吧。”
“这样啊……”巫白鸢盘腿坐在床上,灵动的双眼望着远处,没有平日里的调皮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只是我对男子都没有兴趣。”
沈青颜本是在擦拭她新买来的剑,听到巫白鸢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僵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巫白鸢和她对视:“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那天,巫白鸢第一次说到了一点点关于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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