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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让觉得毛毛也不是很靠谱,顿时紧张起来,“做啥的?”
“送矿泉水,毛毛他爸有三轮车,他正好搞出来,我们俩周末去拉水,拉一车到水站就是十块钱,送一桶上门五毛,还可以。”
“有点辛苦啊。”
“哎,这个也不算多么辛苦的了。”
“那周末我能出来,就和你们一起去。”
“算了,你那个病,又累不得,到时候给你弄不好了,得不偿失。”
陈知让嘴上不争辩,但是心裏已经下定决心周末要去帮忙,他觉得自己好歹是个男的,搬几桶矿泉水不在话下。
两人在路灯下走了半条街,每一棵梧桐都树干粗大,要是热夏,这必然是一条清凉的路,适合来来回回地压马路。
陈知让想起好久没帮许泽安打电话了,于是问他,“给你妈妈打个电话不?”
许泽安手插在裤兜裏,没说话。
“打一个吧。”陈知让把手机拿出来,开机。
许泽安这才停了脚步。
陈知让站在街道边,一只脚探到马路牙子外面踢着,拨号。
刚才一句话也没有的许泽安看见陈知让拨完号,把手机拿在耳边,他还是忍不住从后面靠过去,耳朵从听筒另一侧听见电话裏一如既往传来那句“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他一下子把头挂在陈知让的肩膀上,好像脱力的树袋熊。
“没通。”
“以后别打了。”
“她肯定会回来的。”
“再坚持两年,我就成年了。管他妈的回不回来了。”
“下次再打。”
许泽安没说话,仍挂在对方身上。他也说不清楚此刻自己是什么情绪,当初那些焦急、惊慌和愤怒过去,现在好像一颗心都麻痹了。
就连他们那个家,也租出去了。
陈知让也没动,脚尖沿着马路牙子往下探,顶住路面,身体的平衡全靠腰上许泽安搂着的双手维持。
这是个危险的动作,但是他又觉得很好玩,于是不停的试探极限。
后来,他感觉被许泽安搂得浑身发汗,于是挣脱出来。一回头,看见风把许泽安的刘海吹起来,露出那道明显的疤痕。以前,这是他们肝胆相照的证据,是友谊的勋章。现在,陈知让却觉得它变了,疤还是那个疤,只不过已经变成了自己打在许泽安身上的烙印。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陈知让想不明白。
以后要怎么办,陈知让也不敢想。
站在深渊面前,他除了逃避般的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有退路,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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