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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那个叫国木田独步的社员口中叫太宰治的社员。
松下彦放下手中的剪刀,疑惑问:“你是今早的……太宰先生,侦探社是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哎呀,并不是呢。”
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露出颇为苦恼的表情,他的手腕上缠着怪异的绷带,他用这样的手托着自己的下颌朝他摇头,一双鸢色的眼眸直直看向松下彦的眼睛,然后道:“我不是代表侦探社过来询问的,而是以个人身份来找松下先生聊天的。”
除了今天早上的一面,松下彦并不记得他和面前的青年有过什么交集,所以当太宰治说出以个人身份询问的话后,他的内心里除了困惑还是困惑。
于是松下彦实话实说道:“抱歉,太宰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太宰治嘴角浮现笑意,他就把视线从松下彦的身上移开,他走进松下彦的身边,从他的身侧拿起他刚刚放下的剪刀。
太宰治将剪刀举举过头顶,照着阳光细细查看,下一秒,他自顾自开口:“松下先生,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无处不在的物质是什么吗?”
松下彦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动作,没有阻止,问:“是什么呢?”
“是氧气。”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依旧,他扭头向松下彦,眼底眸光暗沉,“氧气是氧化最不可缺少的反应物。”
“说起氧化啊,那是一种最为常见的自然现象,我们无时无刻都在见证它的存在……哦当然,我并不是在讨论什么深奥的问题,而是在想,为什么呢?松下先生,为什么你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刀如此崭新,就像是刚买的一样呢?”
青年的话语跳脱极了,像是一个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小孩子,向一旁的大人询问自己的发现。
松下彦听到这个问题笑了一下,表情和蔼极了,用面对邻居家孩子的态度跟太宰治解释道:“因为这把剪刀就是我新买的啊,之前用过的剪刀已经生锈坏掉了,所以我买了一把新的剪刀,这很正常吧。”
太宰治恍然大悟:“确实呢,松下先生说的很有道理。”
他把剪刀递向松下彦,松下彦不明所以,还是伸手接下剪刀。
但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剪刀以后,太宰治却并没有放手。
松下彦因为他这个动作内心一紧,他抽了抽手里的剪刀,太宰治依旧没放手。
于是松下彦也放弃了抽走剪刀,他放开手,冷下声问:“太宰先生,我因为你是侦探社的人一再礼让,可你现在的举动是在干什么?戏弄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
太宰治食指勾着剪刀,举在了两人面前,“只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想问松下先生几个问题。”
面前的青年在胡搅蛮缠,松下彦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他皱起了眉头:“抱歉,太宰先生,我没有义务也没有时间回答你的个人问题。
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太宰治重新放下了剪刀,淡淡开口道:“没有时间,却有时间在这里修剪花园吗?”
松下彦道:“这是我妻子留下的……”
太宰治举起手,打断了松下彦的话,“松下先生,连自己都不承认的谎言就不用一直说出口了吧,你不觉得恶心吗?用自己早逝的妻子当做谎言的借口之类的。”
太宰治鸢色的眼眸冰冷极了,他看着松下彦道:“你分明是在等人吧,因为只能两个人见面,所以要把我们都。”
这句话被太宰治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松下彦的瞳孔因为震惊下意识收缩了一下,虽然迅速将恢复了平静,但是这样的变化却没有逃脱太宰治的眼睛。
松下彦下意识道:“请你……”
太宰治打断了他的话:“‘请你不要开玩笑’,接下来,你会这样说,然后我会说出让你无法反驳的事实,就是这样。”
松下彦此刻彻底提起了心脏,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青年,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他终究一无所获。
松下彦的嗓子突然感到干涩,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于是他问:“什么事实?”
太宰治脸上的笑意加深,回答:“你将我们侦探社的成员故意引向某个地点的事实。”
太宰治的眼眸中露出看透一切的神情,他道。
“特意选在今天的日子把我们叫过来进行委托,是为了让我们去调查你委托的事情,转移我们侦探社的注意力,从而让我们关注不到你的行动。
因为你也不知道关注了大半个月保险箱失踪案的侦探社有没有注意到你这里,所以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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