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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愿意出国了?”熄了屏,许清越贴贴他额头,那双三白眼仿佛被定住了,“现在是清醒的吗。”
甫一拉进,许清越身上的淡香飘来,心臟没出息地疯跳——他们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了。早先在酒吧他头脑混沌,现在却过度清醒,清醒到许清越的话在耳边挥之不去。
为了说服他出国,许清越曾昧着良心告诉他:“周博山喜欢热闹,好打扮,爱玩会享受,是个有趣的人,你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以后你会过得一天比一天好。”
那老头子不知认过多少“义子”,确实爱玩会享受。
丝带在手中攥出几道褶,他仍无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他从不容忍欺骗和谎言,为什么对方偏偏是许清越?
“我不该临时反悔,”他不死心,审视着许清越的表情,试图找到代表反驳的细节,“哥哥,我会去的,为了你。”
下午闯红灯的罚单进来了,手机举到半空,许清越虚着眼睛处理,恨不得全身都钻进屏幕,却不搭腔:“再住几天观察一下吧。”
“不是和周总定好了吗?明晚六点的飞机……”
“取消了。”许清越言简意赅。
“取消了?”
丝带被拽断一截儿,许如清思绪乱如麻,时而被震惊占据,时而被怀疑主导,被欺骗的愤怒定时炸弹一样跃跃欲试,种种情绪快要将他撕裂。
“他怎么朝令夕改呢,”搭上许清越小臂,隔一层衬衣摩挲椭圆的牙印形伤疤,他往前凑了凑,“哥,周总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跟我说说呗?”
“以后再说吧,”从他手裏抽出丝带,许清越耐着性子系了个漫画裏的蝴蝶结,“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体,不用想些乱七八糟的。”
许清越什么都不愿告诉他。
-
《邪灵古寨》即将上架了,许如清给工作室的员工开了个电话会议,最后敲定一些註意事宜。
话说到一半,护士进来给他送药,那头晏良听见了,问:“你怎么在住院?哪裏不舒服?”
其他人也跟着关心,七嘴八舌地问他怎么了。
和护士道了谢,他对所有人说:“就是头疼脑热,我哥太紧张了,非让我住院。”
“许总您好好休息,我会守好工作室的。”
“还是钟华哥最可靠了,”许如清笑笑,“发现问题及时联系我,技术层面的优先找晏总,那没什么事咱散会?”
互相道别,大家陆续退出了语音,只剩下他们两个。
“还在三院住吗?”晏良去了安全通道,说话有回音,“我去看你。”
“不在三院,别过来了,我没事。”许如清开了免提,在手机备忘录裏写着什么,“上架前后不能没人盯,晏良,工作室需要你。”
“小如……”
喊出两个字,晏良哽咽住了,他挣扎着,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好像被每个字消耗了气力:“动了害许总的心思是我错,但我及时止损了,许总他没有受伤不是吗……我们一起玩了四年,有那么多回忆,还有共同的事业,你不觉得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吗?”
打字的动作一顿,心臟像被刺了一刀。许如清切回通话页面,拇指悬在红色按键上方,两次想挂断都被无形的力阻止了。
他无法原谅背叛,但一开始他为许清越想卖掉游戏何尝不算背叛。
礼尚往来,他们合力在两人之间开辟一道鸿沟,而晏良对他的“喜欢”,又让鸿沟拓宽了些,他再也跨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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