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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缸摔得稀碎,斗鱼在地上拍着尾巴挣扎求救,水淋淋的,啪嗒啪嗒响。
“灯……”
“很遗憾,你爱的是想象中的我。”许清越拉起他甩到墻边,指指地上的鱼,膝行着缓缓逼近,“这些鱼,你觉得我爱它们、饲养它们,事实上我只喜欢隔着玻璃和水观察它们,对它们来说,我是造物主般的存在。”
后背贴紧墻面,许如清退无可退:“鱼……鱼要死了。”
“许如清,你眼裏的我是什么样子?”指尖划过脸颊和颈侧,许清越挑开他的第一颗纽扣,慢条斯理又畅通无阻地往下,“无所不能的哥哥,狠心罚你的恶人,还是满身污点的爱人?”
忽如而至的凉意令他全身战栗,想抬腿阻止许清越的迫近,却被抢先一步挤进来。
“你不说,我替你说。”
“你看到的都是假的,我是道貌岸然的骗子,从你没成年的时候就想得到你。”许清越轻轻一笑,像结束某种酷刑后的放松,“说起来——许如清,是谁允许你自作主张去外省上大学的?”
“过去的就别翻了。”
许如清别过头,并不愿再提这件事,许清越却趁机舔过来,像雪球舔他手心的狗粮,皮肤湿漉漉了也不罢休。
“出发前一天晚上,我想把你的行李箱烧光,把你拖到床上狠狠折磨,让你不敢跟我对着干,让你没力气赶飞机。”
黑暗放大了许清越语气裏的怨恨和欲望,分贝低,却很有威胁性,像十恶不赦的犯人在耳边描述其完美的作案手法,得意洋洋,又毛骨悚然。
“当时我真应该给你办退学,永远把你留在这裏——”
“许清越!”
许清越一怔。
小腿还被对方攥在手裏,许如清费力地挣脱,两人拉拉扯扯间,他一脚踢在许清越脸上,因此得而逃下床:“你无耻!”
许清越自嘲一笑:“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
没有穿拖鞋,脚下凉飕飕,许如清在卧室门口楞了片刻,跑了出去。
许清越在原地坐了很久,直到他听见防盗门被摔上,才慢慢回过神。凌晨十二点,许如清逃离了他身边。
疲惫感阴魂不散,他松垮着身体下床开灯,斗鱼从床头蹦跶到了卧室中间。这条傻鱼,远处更找不到水源。
捡起鱼就近放入卫生间的洗手池,鱼有气无力摆几下尾,彻底浮上了水面。
他养了许多条鱼,大小不限,品种形态各异,却从不给它们取名。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只是喜欢照看、观察而已。
许如清喜欢按颜色起名,小花、小红、小黑、小白……这条斗鱼大面积白色,但家裏已经有“小白”了,他猜许如清会叫它“小紫”。
但小紫没来得及拥有姓名。
睡衣没换,许清越披上外套追出了门。
-
电梯从一楼上来,许清越稍微松口气。许如清膝盖没痊愈,至少不是脑袋一热跑楼梯下去的。
下来后给许如清打了电话,不出意外地没接。林溪居不大,偌大小区裏仅三栋楼,多出来的面积做了不少绿化,晚上想找一个存心藏起来的人绝非易事。
他操着刚好能被听到的声音喊“壳壳”,许如清讨厌这个名字,肯定会出来找他理论。
绕了两圈,别说是人,连一只流浪猫都没有。
第三圈的时候,他看见后门外停着一辆白色金杯,车身多处凹陷,右侧远光灯是碎的……这臺车他见过!
晚上他们从餐厅回到市裏,下快速之后这臺车就跟在他们后面。
意识到这一点,他快步冲过去。
后门是一扇约两米高的铁栅门,常年反锁,较前门简陋得多,刚才在远处视野受限只能看到车,待他跑近,瞳孔一震。
许如清躺在车后的空地,运动鞋丢了一只,外套和睡衣滚成了深灰色,脑袋歪向另一边,身体软趴趴,明显已经失去意识。
动作先于思考,他爬上铁门翻出了小区:“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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