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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易于是不说话了,挥起拳头在骆非的腰上乱砸。
傅斯澄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了一阵,终于摸出一张房卡递过去,眼睛直往骆非脸上的巴掌印上瞟:“四楼尽头的套件,今天只剩这间了,我本来是留给我跟暖暖的……”
我瞪了他一眼。
骆非接过房卡:“谢了,委屈你俩今晚出去开房了。”
他说着就往电梯走,莫子易大叫起来:“骆非!你混蛋!”
“五次。”骆非冷声数道。
我们看着他被骆非扛在肩上,又哭又叫又打的,不免为他的命运担忧。
“你朋友……”傅斯澄开口,“明天还下得了床么?”
“悬。”我嘆了口气,“大过年的,唉。”
傅斯澄慢慢往我身上贴:“那我们,去开房吗?”
“滚。”
谁能想到,没过十分钟,莫子易就红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都怀疑骆非早洩或者阳痿了。
傅斯澄滚去房间找骆非,我跟莫子易一起走在走廊上,毕竟是别人的事情,我也没资格多操心,只能摸摸他的头劝他:“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是骆非这个人,从小被人捧着长大,很多时候说话做事都强势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莫子易笑笑,睫毛上还挂着泪,“反正也没有以后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拍拍他的肩,跟他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后来骆非就不见踪影了,然后酒吧里出事了。
酒吧夜店这种地方出点事太正常了,喝多了蹦嗨了,难免放飞自我造成摩擦,要么就是抓小三了捉到奸了,再加上环境嘈杂混乱,稍不留神就是社会新闻。
今晚也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干起来了。
要打架出去打,打死都没人管,可偏偏他们就要在酒吧里打,抡椅子砸灯泡,吧臺里的假酒被打碎了几十瓶。
傅斯澄和我正在包厢里跟其他朋友聊天,收到消息后他一边起身一边跟我说:“暖暖,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你干嘛?”
“处理点事。”他说,“你要是累了,就去我办公室休息,我到时候来找你。”
“哦。”我摇着酒杯,看也没看他一眼。
等他出了门,我把剩下的酒喝完了,然后起了身。
“干嘛,斯澄刚走,你就要偷摸摸去找别人啊?”有个朋友贱兮兮地揶揄我。
“是啊。”我说。
我下了楼,场子里真的一塌糊涂,客人们走的走,围观的围观,留下狼藉的舞池和舞臺,两拨人站在里头,保安们围在周边。
傅斯澄正站在出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旁边两个dj正在无聊地抽烟,一个绑臟辫,一个平头。
“老板娘好。”绑臟辫的dj下巴一抬,很rock地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他装作无事发生地去和平头dj说话。
傅斯澄挂了电话转过头,他一楞:“你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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