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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过后没几天,傅斯澄被他爸安排去了外地出差,差不多要十来天的样子,临走前一晚,他丝毫不顾第二天要早起上飞机,压着我没完没了地折腾,扇他巴掌的力气都没了,最后朦胧间只听见他在我耳边喘着气说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
就十天,想你妈想。
他走之后生活还是那样,溜去咖啡店看看,和骆非他们吃吃饭喝喝酒,骆非也是蛮惨的,我看他自从除夕夜跟莫子易闹掰之后,整个人精神萎靡,像一棵一米九的枯树,帅还是帅的,就是感觉跟蜡像没区别,从前那股子嚣张冷峻的劲儿全死光了。
据说他下个月就要订婚了,真惨。
今天我又睡到下午,起床好难,但是还是得去一趟咖啡厅,我少去一天,服务员小妹们就要嘀嘀咕咕地抱怨我不关心营业情况,说得好像我去了店里今天营业额就能冲上百万似的。
年味儿还在,天冷,阳光都是凉的,路上也挺热闹,我买了杯奶茶边走边喝,热奶茶永远太腻,我没喝两口就想给扔了。
?明明可以去咖啡厅里喝自家的饮料,我为什么要买奶茶
我陷入了思考,没过几分钟走到了咖啡厅门口,正抬头想找垃圾桶把奶茶扔了,省得店里的咖啡师又对我翻白眼说我整天就知道买外面的东西喝。
然后我看见树下站着一个人。
有种恍然回到几个月前的错觉,在同样的夕阳和光影之下,傅斯澄也是这样站在那里,那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
穿着卫衣牛仔裤的人侧过头来,那张清俊的脸晃过三年前的黑暗记忆,穿过除夕夜那天的遥远一瞥,现在就直白地摆在面前。
“梁暖。”他叫我。
我认识傅琛时,他十八岁,干干凈凈的高中生,过去了几年,他的嗓音低了一些,眼神沈稳了一些,脸上的线条分明了一些,身上的青涩懵懂好像褪干凈了,也长高了不少,是个大人了。
这些天其实我一直不好过,酒吧那一眼于我于他而言都清晰深刻,我们默契地在那一刻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当时我还抱着傅斯澄。
可我知道自己总是要再面对他的,区别是我不会去主动找他,因为我害怕。
傅琛和三年前的那场噩梦是连在一起的,虽然他在里面扮演的是救赎的角色,可是他目睹了我不堪的过去,夸张一些说,他知道我骯臟的秘密。
我连回想都不愿的记忆,现在却有目击者突然出现,我是在再见到他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逃不掉了啊,无论傅琛如今有什么意图,他的出场都註定了我的失败。
三年来吃下去的无数颗药,看过的那么多次的心理医生,一次次地自我安慰,现在全部作废了。
我仍然立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一点也没走出来,安全区离我太远。
我看着他,想说一句好久不见,又觉得太矫情,我和他算不上故人,相识时的场景太疯狂,太恶心。
我可能是笑了一下,我不太清楚,因为整个人有些麻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出了什么表情。
“进去坐吧。”我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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