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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响,戒尺扔在了桌面上,王宗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噎声犹如驴喘。
这若是放在平时,他只是摔破一点儿油皮,阿爹阿娘早要过来抱着他哄了。
可是没有,任他如何嚎哭、耍闹,眼前的先生都如入定的老僧一般,只沉默地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宗胤终于止了哭,连抽噎声都小了下去,顾昀川这才问道:“可是哭好了?”
王宗胤吸了吸鼻子,他知道自己的那些招数在这人面前全然无用,只得抖着嗓子认命道:“哭、哭好了。”
顾昀川沉沉呼出一息:“那可知错了?”
手心红得发烫,稍微动一下就和被针扎了似的疼,王宗胤点点头:“不、不该不敬师长,同、同您吵嘴。”
“还有呢?”
“不、不该……”王宗胤咬了咬唇,小声道,“不该说谎。”
他从入学以来,从没自己写过功课,左右先生都看不出来。
他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却没想事情败露得这般快。
看着越垂越低的脑瓜,顾昀川缓缓开了口:“草木有本、江川有源,人无信而不立。你虽为蒙童,却更应当恪守本心。”
“王宗胤,古有季布一诺千金,商鞅立木为信,言出必践,先贤珠玉在前,你如何能效仿流水落花,言语无凭,若如此,来日又何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闻声,王宗胤久久都没有言语。方才他只觉得手掌烫得发疼,眼下竟是连脸都热了起来。
他长到这般大,犯错是从来没有人凶他、打他,乃至和他讲道理的,好像只要他哭上一哭,无论多大的错就不叫错,无论多大的事儿也就翻篇了。
可在先生这,对就是对、错便是错,是任他如何撒泼打滚、百般耍赖都没用的。
他严厉又吓人,可他冥冥中又觉得他说得对。
王宗胤吸了下鼻子,哭了这般久嗓子都哑了:“先生,我知错了。”
顾昀川点点头,将功课交回到他手里。
王宗胤虽然知错了,可《千字文》篇幅冗长,他手又疼,咽了口唾沫,小声说:“先、先生我手疼,功课能晚些……”
他都不敢说不交。
打的分明是左手,并不碍事,可顾昀川看着他哭得猫一样花的脸,无奈笑笑:“那便宽限你一日,后日交。”
王宗胤如蒙大赦,方才还皱皱巴巴的小脸儿,立刻舒展了开来。
顾昀川的指尖捻了下宣纸,看向郭中源。
经过方才这一遭,郭中源还没缓过来,他伸手擦了把哭花的脸,颤声道:“先生,我、我也听话,我不顶撞了,也、也不扯谎了,我回去重写。”
顾昀川点点头,却缓声道:“方才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执意留下的。”
郭中源自知理亏,可看着王宗胤高肿的手心,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就在他以为先生要打他手板时,顾昀川开了口:“回去将《千字文》、《三字经》、《百家姓》各抄录一遍,同王宗胤一样,后日交与我。”
郭中源呜咽一声,没敢出言反驳。
见顾昀川偏了偏头示意二人回去,才垮起脸与王宗胤一道回了座位。
抬眼看去,就见坐在尾排的几个孩子头都不敢抬。
王宗胤的小书童该是被吓傻了,紧紧扣着肩膀,浑身发着抖。
堂间静悄悄的,以至于顾昀川的声音并不多大,可满屋都听清了。
他道:“治学如琢玉,修身若砥行,今日之事,还望诸位’不迁怒,不贰过‘,警之、惕之、勉之。”
静了片刻,学生们齐齐应道:“谨记先生教诲。”
闻声,坐在尾排的几个小厮、书童这才缓缓抬起了头,神情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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