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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把眼睛撑开一道缝:“开机宴,居然都已经这个时候了?”
“之前没开机的时候,你总是让我把精力多放在这上面,现在它真的来了,你倒反而什么都不记得了,白芡,你是不是不关心我了?”
脱离“神药”,强势得让人畏惧的小姑娘,又变回那个爱冲着人撒娇的小娇精。
她委屈巴巴地凑过去,拿脸蛋贴了贴白芡:“你是不是真的不关心我了?居然连开机宴的日子都忘了,白芡,别睡,不准逃避我这个话题!”
白芡一把掀上被子,这回连脑袋都不给对方碰到,沙哑的声音被厚重的被子盖得闷闷的:“赶紧给我上班去,我要睡觉。”
“白芡,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不然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得不到答案不肯离开的家伙,索性重新爬上床,仗着此时的力气比对方大,抬起被子边缘,钻进去贴到女人边上,温热的吐息打在对方被捂红的耳朵上:“白芡,你回答我,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去了!”
白芡被烦得不行,敷衍地回她一句:“一整晚没睡,谁能有精力想这些,再不走,我跟你彻彻底底把这笔帐算清。”
邵籽之顿时蔫了,像闯了大祸后被主人掐着腰骂了半小时后的小狗崽,呜呜两声,委屈离开。
“那我走了,饿的话要跟我说,我会秒回的!”
……
《煞》的拍摄进度按计划顺利地进行着。
邵籽之本身就有演戏天赋,加上搭档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演员,容易带她入戏不说,休息的时候,也会毫不吝啬地拉着她带她讲戏。
邵籽之是真的热爱演戏,《煞》一开拍,每天回到家以后,不再像之前那样撒娇求亲亲。
洗过澡,就端正坐在沙发上继续揣摩人物的性格、台词和神态。
白芡对此,感到十分的欣慰。
《煞》的前半段剧情拍完,后半段则要去国外取实景拍摄。
邵籽之第一时间找白芡商量一起出国的事。
“我在剧组附近给你找个酒店,你陪我去国外把戏拍完好不好?”
白芡:“我刚觉得你变得有上进心了,结果才几天,你的恋爱脑又原形毕露了?不去,住酒店不舒服,还要住那么久,我才不想去。”
邵籽之撒娇:“可是我一个人去国外好可怜啊,白芡,我想你陪着我,L国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我休息的时候就带你去,好不好?”
“不好,导演副导演他们都不是人?我去了反而影响你拍戏,还不如待在家里等你,你的话,就安安心心给我把戏拍好。”
邵籽之红了眼眶,嘟囔着:“你在家里我才不能安心,白芡,我就是每天回来看见你在等我,拍戏才能这么有动力的。”
白芡的冷静较之她的不理智,称得上是无情:“那之前我没出现的时候,你怎么还能如此敬业?别想了,我不会去的。”
邵籽之眨了下眼,泪珠子啪嗒啪嗒不要钱地往下掉:“之前我的心里只有演戏,现在你也钻进去了,你不在,心不就空了一片嘛,白芡呜呜呜,陪我去,陪我去嘛。”
白芡毫不犹豫地把身子一转,背对着对方不去看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如止水地拒绝:“再怎么撒娇也没用,我要抽卡了,你去收拾该带的东西吧。”
最终,没能卖惨成功的邵籽之,哀怨满满地踏上了L国的飞机。
这是和邵籽之同居后,白芡第一次独自睡觉。
她并不习惯,这一晚算得上是彻夜无眠。
手机一直没动静,若是平日,那家伙肯定早就各种消息轰炸过来。
白芡来回刷了几次聊天框,末了弃在沙发上,进厨房开始煮面。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度过的。
也和平时一样刷手机,但往日看见封面就该大笑的视频,今天却怎么都没法让人提起兴趣。
窗外的晚霞漫天,这令人烦躁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
白芡不知道是第几次看手机,发现那个小没良心的还是没什么动静后,无奈地笑了。
没成想,最后被折磨到的,反而只是自己。
六点多的时候,赵桐给她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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