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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绕摇头,想说话,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
眼眶一阵湿热,他看了燕贺昌片刻,深深吸一口气。抬手抱住人,把自己埋进大衣里面:“您没事吧?早知道两个月前我跟您回家了,阴差阳错,我感觉不是过去两个月,而是过去两年,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见您。”
两个月生死动荡,燕贺昌听着怀里小朋友这样一番感慨,难免跟着笑起来:“又不是天庭,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在我看来有什么区别?”温绕从他怀中抬头,没讲一句话,又觉得委屈,“这么长时间都没见,您一点都不想我?就只有我想您?”
他要面子,总觉得自己输了一头。
松开人就要转身,燕贺昌没再逗他玩,从背后顺手抱住温绕,从他翘起来的额发一路亲吻到后脖子。这颗脑袋是下不去了,才拇指抚摸过温绕耳垂,沉声哄他:“怎么会不想你?我9:20飞机落地,问了向峰你们在这儿吃饭立马转向过来。不想你,我连司机都没带,放着近在咫尺的家不回,来这接你啊,小朋友?”
燕贺昌嗓子好听,原本就是外交部发言人,自然一口播音腔。只是平时说话的速度比在电视台稍微快了一两分,还得反应下才能习惯。
不过不妨碍,他讲话还是那么好听,嗓音低沉磁性,叫温绕小朋友的时候是那样悦耳诱人,就像是一张完全合乎他尺寸的大网,温绕看燕贺昌,仅仅是眨眼的空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沉沦。
“对不起。”再一次抱住了燕贺昌,温绕想,对方既然都能什么都不在意,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见面,那他又何必要什么尊严?
“您来接我,我还是很高兴的。”他改口说,“刚才向主编问我怎么回,婉拒他后我以为我真要一个人坐网约车了……您来,我还是很开心。”
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他看到燕贺昌,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些新闻:“在边境受伤的事是真的?现在情况怎么样?还疼不疼,伤到哪儿?”
“我没有受伤。”这是一个很好的能让他产生关心的机会,燕贺昌却没骗人,“跟我同行的几个人受伤了,我运气好一点,没受伤,而且还抓出来一个大蛀虫,做了件好事。”
原来是这样啊,温绕点头,这一晚上心总算悬下来:“那我就放心。”
温绕没把这句话说完,周围有几个年轻人拿出手机跟同伴议论,一边看燕贺昌,好像认出来他是谁。这件事非常不巧妙,温绕考虑到燕贺昌的身份,也不想给他惹麻烦,叫了一辆出租车,说:“您先上去,我待会坐下一辆车找您,再给我发地点。”
燕贺昌以为他是要自己先走,闻言握住温绕的手,说:“一起回。不用考虑那么多,是谣言总会不公自破,没必要再找这个麻烦。”
夜晚的光将街道点燃,照的很亮。
这是温绕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跟燕贺昌同行,原本心中顾虑很多,他看见燕贺昌执着的眼神,突然就想开了。
他拿的出手,并不是非要遮遮掩掩藏在幕后的那段绯闻。在意那么多,何必?终归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没必要思虑。
脑海中的疑虑一消打散,上车离去,燕贺昌报了地点。出租车司机朝后看一眼,没像其他人那样八卦,按下计价牌,这就前往目的地。
这一路夜景向后飞驰,温绕望向窗外,偶尔几个路口,手指都忍不住偷偷朝燕贺昌靠近。
半天好不容易快要触碰到燕贺昌手背,被对方察觉:“怎么了,想碰碰手啊,小朋友。”
温绕尴尬笑笑,讲才没有,原路返回,把手指缩回腿上。
燕贺昌不会看不出他心思,一笑,宽大手掌握住他的掌,直接十指扣进了自己的大衣:“早晚的天气会凉一些,下次出门带件厚点的外套,手不至于这么凉。”
“知道了。”温绕心速上涨,半天后知后觉,又冲燕贺昌咧嘴,发自肺腑启唇,用口型冲他说了藏在内心良久的一句话。
——他说,燕叔叔,我想您。
以往二人都是直接去酒店,两个月没见情谊升温,燕贺昌这次报了是本市的一处豪宅,也是温绕跟他以来,头次被他带回家去。
豪迈的建筑在灯火下辉煌而灿烂,燕贺昌带温绕穿过长廊,进入大厅,玄关处站稳,大衣来不及脱,接了温绕的包挂一边,这便把人压在墙壁好一番亲热。有力的双臂把人拖起来抱在怀里,燕贺昌取了东西,温润处一涌而进,“嗯……紧。
声控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温绕两臂缠着男人发丛,承接一处又一处起落,在动荡的承欢之下,他渐渐高仰起头,完整的声音隐匿在那勾人断续的呻吟。
高潮之处,情热泪浸。他手指穿过燕贺昌一头黑发,凝望他眼睛,忍不住一声又一声叫他名,贺昌,贺昌——
抛起落下,余温落尽。精液尽数射入体内,那一刻温绕再忍不住,捧住燕贺昌的脸亲他,对他又撕又咬。等燕贺昌唇瓣渗出血珠子,才抬起一双眼,愤恨幽怨地秋后算账,问:“你给我的这些,有没有他人先享受过一切……如果呢?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如果,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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