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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番外 平行空间(第3页)

宴禹咬着烟回过头,表情有点冷:“你早知道我是宴旗的儿子,所以因为这个才在学校注意到我?”闻延的脸依然是好看的,却让宴禹感觉到陌生。直到这人颔首同意,宴禹简直要被气笑。虽极力隐忍,但双眼几乎迸出火星:“耍我好玩吗?你不如早点说出来,我也不会死皮赖脸缠你。”

因为是故人的孩子,所以同情了,听到他的表白,虽然觉得为难,但还要照顾自尊心不拒绝。他本以为是两情相悦,一朝梦醒才觉丢脸荒唐。脸上火辣辣,只觉面目无光。满脑子皆是怒意,一时转不过弯,只气冲冲地去捡衣服收包想走。谁知右腿不争气的抽了筋,整条腿都麻了,他差点给摔地上。

还是闻延即使把他扶住了,然后将他往床上一放:“说什么呢,不管是因为什么注意到你,那份喜欢也是真的。”宴禹动作一顿,他有点傻地仰起头,当下也不管腿疼不疼了,把人拽到床上一块坐着:“你喜欢我吗?”闻延不说话了,还把头侧向一边。宴禹膝行过去,跪坐在闻延腰腹上:“是你年纪小还是我小,别闹别扭,干脆些。”

想了想他又多加一句,要是不说他就走了,考个离闻延远远的大学。两个人像小孩一样互相斗气,说着可笑的威胁。偏偏彼此还承了这气这威胁,闻延握着宴禹手腕,捏得紧紧的,硬邦邦的抛了句:“不许走。”没等人继续说,宴禹就凑到他唇边,索了个响亮的吻。

宴禹气来得快也散得快,想通了这事又企图从闻延嘴里撬出更多的东西。例如什么时候喜欢的,看到他有什么感觉。可他想到宴旗,想到了过去,竟浑身一冷,兴奋的情绪一下就褪了下去。他情绪大起大落,心里有点难受,却又不想让闻延看出来。只装着乖巧,说自己已经不疼,人也没事了,时间太晚,闻延早点回去睡。

两人在床上滚了几遭,又险些大吵一架,现如今宴禹骑在闻延胯上,后知后觉感受到屁股上紧顶的硬物。单薄的裤子感受很深刻,屁股那里被蹭得有点湿了。闻延伸手扣住他的腰,在他锁骨上嘬了一口:“我不进去,别紧张。”宴禹没穿内裤,衣服被闻延脱了下来。

少年人的腰身很有力,却还是比闻延的腰围窄一些。裤头松松的,隐约可见股沟。宴禹扶着闻延肩膀的手一下抓紧了,将那处的布料攥在手里头。因为闻延的手从前边钻了进去,拢住他那丛耻毛轻揉,让他小腹微微颤抖着,那根东西也挺了起来。

被推到床上的时候,他身上的裤子已经被脱到了床角。闻延单手撑着床,右手在床头柜摸出了盒东西。宴禹直到性器被套了层安全套,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问:“让我上你?”闻延一下便笑出声,直到被人吮住乳头,双腿被合拢插入那庞然的性器,他摸着闻延汗湿的腰身,断断续续道:“原……原来是怕我射……射到床上吗。”

虽然是处男,但宴禹并没有很快就射出来,相反他的持久度让闻延有些惊讶,贴着他耳朵道:“挺不错,有潜质。”宴禹的腿根被撞得哒哒响,安全套的润滑从晃荡的性器流到了囊袋。可能是活动范围太小,前边还不断顶到床单上,闻延抱着他的屁股,让他起身换个姿势。

宴禹喘着气爬起,换了个跪在床上的姿势,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撸动。闻延在背后磨着他的屁股,坚硬的肉头、粗壮的青筋还有勃然的性器,蹭在他屁股肉上来回拉锯着,继而一点点埋进他的股缝,擦过穴口,抵到囊袋,还要往前再顶一段距离,撞到宴禹的手腕上。

他红着脸往后探,连同闻延的那话儿与自己的东西一起拢在手里,心想:还真是不一般的尺寸,幸好今晚不进去,不然他明天起不起得来都是问题。他才没摸多久,就被闻延抓着手腕摁在床上,身后的撞击很有节奏,像真的在操他一样,时深时浅,力道很重。闻延在他耳边喘着气,胸肌硬邦邦的贴在他背肌上,捞着他的腰有力又快速地抖着自己的下身,绵延不断地在腿根那处来回地磨。

太淫乱了,头昏脑涨的,他小声喊疼。是真的疼,磨得太久了,哪怕他双腿间被蹭得再湿,也觉得疼。不止是摩擦得疼,那双囊袋拍得他也疼。等闻延将宴禹翻过身,才看到他一身汗淋淋的,两个乳头高高翘起,腿根是红的,胸膛也是红的,连眼角也微微泛红,还不住喊疼,额头上都是汗。

宴禹想摸自己的东西,却没人阻止,他本是闭着眼感受快感,却察觉到闻延从他身上离开了。下意识他睁开眼,伸手去拉人,却又重新被压了个瓷实。宴禹疑惑的哼了声,他看了看闻延,发现这人又拆了一个包装,套在了手指上。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什么意思,后面就失守了。宴禹屏住呼吸,好半天才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关里蹦了出来:“说好的不碰我呢?”闻延在他汗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忍不住,就碰一回。”手指在他身体里翻来搅去地扩张着,感觉很奇怪。指套上有润滑液,不算难熬。很快他下半身就被弄出了奇怪的咕啾声,闻延抓着他的脚踝,让他屈膝踩在床单上,将那里敞开一些,他要再进一根手指,宴禹下边太紧,不好好弄开,一会进去要受伤。

宴禹在第三根手指头进来时,忍不住蜷着脚趾,夹着床单一会,又缓缓松开。他艰难地眨着眼睛,感觉视线雾蒙蒙的,有一层湿意。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于是他扶着床头,抬起上半身喊不做了。他脚踩在闻延肩膀上,想要把人踹开。结果闻延将肩膀顶进他膝盖弯,整个身体压了上来。

他看到了闻延些许愉悦的神情,还有溅在他下巴上的汗。那块块分明的腹肌和那丛黝黑的耻毛。还有半截插在外头,没有完全进来。宴禹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实在是疼,太疼了。闻延要来亲他,被他躲开。他胡乱地嚷着让人出去,不做了,不要喜欢了。闻延一直哄他,亲他眼睛,摸着他性器,结果摸到了一手水,虽然疼得慌,但宴禹的身体很敏感诚实,他那根东西都快乐的流出水了。

闻延的东西像没有尽头一般地插进来,宴禹蹬了蹬腿,好半天才哑着声音喊:“别进来了,到底了。”闻延双手松了他的腰往后摸,托着那两团屁股肉掰扯着,让里头的小洞露出来些。那穴结结实实地吃下粗壮的性器,被撑得全是红的,细看还有小血丝。宴禹说顶到底了真没瞎说,他觉得自己快被戳穿了。

年轻人的身体常运动,韧带软,卡着腿入的姿势,腿能贴到胸膛。压着乳头,吃着疼地被人捣后面的穴。来来回回地开拓,身体里的空间被一寸寸挤开。床摇晃着,带着他的身躯和视野。他的手胡乱地抓着,最后落到了闻延的手臂上,指甲在上边扣了好几道,连带着抱住了闻延的背,在上面挠得纵横交错。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性事翻云覆雨,宴禹一边后悔着一边享受快感。渐渐的,他体会出了大有大的好处,不管多深的敏感处都被寻出来,有技巧地照料着。在孟浪的进出里,他盆骨大腿好像被海水抛打着,快感在里头积蓄,连着喘出来的呻吟,都带着意犹未尽的颤音。他的腿被松开了,沿着肩膀滑落,最后主动地圈在卡在中央猛力干他的腰身上收紧了。

喘息不休,屋里温度越来越高,床单挣脱了床角,缠作一团。体内捣弄不休的性器让他捂着小腹,不断惊喘。他被拉到闻延身上,就这骑的姿势往下坐,最后被抱着屁股使劲抛弄着,进得极深干得极狠。他拢着双腿求饶说不行了,眼泪都淌到闻延的肩膀上,也没让人停下来。

来回间被拉下了床,上半身贴着床,踮着脚,被捉着腰往上提,被弄得酥软的穴口被肉头顶住了,猛地又从后面冲了进来。颤抖的双腿间滴滴答答滴落了交合处插出来的水,木地板被敲出了深深浅浅的印记。宴禹放纵的喊着声,扭着腰,欲望让他浑身都处于一种极致的激荡里,没有一处不舒服,迷糊间他想,原来做爱是这么快活的事。

在床边射了一回,他的精液被结结实实的兜在了安全套里,厚重的分量让套子拉扯下来时,还有扯不净的丝。闻延的东西还没退出去,在里头来回弄着,不算重。手指灵活地将套子打了个结,扔到了地上。他重新躺到了床上,只一刻分离,闻延便掰着他的腿挺了进来。

宴禹哼了一声,继而坦荡地掰着腿,看着那东西一点点进入自己身体里,还感慨自己天赋异禀。闻延的手在穴口周围碰了碰,引来宴禹倒抽一气:“肿了肿了,别碰。”闻延腰部用力,在他体内沉甸甸地插着不动,又让宴禹难受地收了收穴口,犹豫道:“要不你自己弄出来,我爽过了。”

闻延盯着他好一会,然后才道:“下次再说,今晚我要射进去。”说罢宴禹被重新压回床上,那东西就着力道一下撞进他身体里,再次顶到了前列腺。颤颤巍巍的,他射过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宴禹不争气地喊着说好的一次呢,闻延含住了他的乳头,一边操弄一边说确实是一次,他还没射,这才是第一次。

那天晚上他们在房间胡天乱地了许久,等闻延射在他屁股里头时,他腿都软了。只捂着肚子躲进了浴室。屁股合不拢的在滴精液,走路一瘸一拐,完全是被折腾惨的模样。爽过后就难受,在浴室里洗澡他支着腿,拿手指往后面肿得一塌糊涂的臀眼里伸,勾出了不少浓白的精液。

闻延光着身体,甩着胯间那驴玩意儿进了浴室。宴禹看到这个人浑身都紧绷起来了,他咬牙盯着闻延那让他痛并快乐的物件:“说好了一次。”闻延慵懒一笑,虽尚未餍足,却保证自给绝不会在浴室里干他,他说不过只是想进来帮忙,怕宴禹一个人没法清理干净,毕竟他射得足够深。

说帮忙还真的是帮忙,后头被温柔地撑开,将东西弄干净后,便拿着沐浴球将他从头到脚都搓了一遍,还给他洗了头,完事后闻延拿浴巾往宴禹身上一裹,让人出去等。宴禹莫名其妙,等什么啊,虽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多问。他腰疼腿疼屁股哪哪都疼,于是一步一挪出去,才发现客房床单被子已经被整个撤下来,只剩空溜溜的一个床垫。

宴禹步子一停,继而安然地往主卧走,睡哪不是睡,左右闻延人也被他睡过了,就不用再分房睡了吧。闻延的床很大,榻榻米的结构,右手是书左手电脑,很方便。宴禹倦得很,虽然平时为了尊重隐私,他没有进来仔细看过闻延的卧室,但现在好奇心撑不住他疲倦的身心,脸一贴枕头就陷入睡眠,连闻延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都不知道。

直到感觉屁股凉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挤在里头,宴禹不安地动了动,却没醒。等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一点。宴禹从来没睡得这么久过,整个人还处于有点昏沉的状态。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也分辨不出究竟是手烫还是额头烫。

闻延端着粥和体温计进来的时候,宴禹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正端着电脑打游戏,哑着声音与别人语音。闻延没阻止他打游戏,反而坐到一旁,将粥拌凉,再一勺勺喂到宴禹嘴里。吃完粥还要吃药,宴禹抽空把东西咽了以后,才说:“我烧得厉害吗?”闻延说低烧,昨晚及时上了药,可能还是伤到了,问宴禹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看医生。

宴禹瞅了他半天,才将视线移回电脑。他早已将语音关掉,在键盘上敲着字回队友。他说去医院怎么看,挂肛肠科吗。闻延说他家有私人医生,嘴巴严,医术高。宴禹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继而反应过来道:“又是阿姨又是私人医生,你家干什么的?”闻延笑而不语,只说家里人多,所以请了保姆。私人医生是他爸的朋友,关系不错。

宴禹哦了一声,没再追问。见闻延还在旁边坐着,他只好道这局快收尾了,等结束了就关电脑睡觉。他刚刚醒来也想下床,却发现身子挺沉,下床没劲,只好来把游戏。果然游戏结束后,他就乖乖再睡一觉。实际上他没有多少困意,但闻延在旁边等着,俨然一副要陪睡的模样,于是他挪动着身体,空出右边半张床的位置,掀开被子用别扭的粤语,笑得宛如老鸨一般道:“小靓仔,快点进来。”

闻延看他心情好像比原来还好,就主动上前当人形抱枕。两人脑袋贴脑袋,手牵手,说了好一会话。宴禹把困意给说来了,就握着闻延的手迷迷糊糊的说,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走。闻延伸手搂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好,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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