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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并不只属于睡眠的狂欢,柏诗换好衣服躺上床,浴室里的水声昭示着独居的家里多了一个人。
她有点为自己的鬼迷心窍感到懊悔,虽然的确因为焦虑而睡不着,但找个男人上床,还是只没有经验的处男小狗,晚上就能准时入睡、明天早上就能按时起床吗?
但是,应都应了。
这句话和来都来了是一个意思。
水声消失,丰明晰裹着浴巾就出来了,裸着上半身,肌肉没那么夸张,但也有,薄薄的一层反而看起来更顺眼,他来到床前,更近的距离让柏诗看得更仔细了。
他的乳头竟然是粉色的。
丰明晰爬了上来,钻进被窝,他的体温确实高,但屋里有暖气,柏诗不会感到冷,他的到来让四周升温,柏诗甚至觉得有点热。
丰明晰盖好被子,只露出一个头和两只攥着被子的手,像清宫剧里被抬进去侍寝的妃子那样乖巧地看着她,柏诗有种自己是皇帝的错觉,“我关灯了?”
丰明晰点点头,柏诗把终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让家居智能关了灯,也躺下来。
黑暗的卧室里安静了一会,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丰明晰悄悄摸过来一只手,握住了柏诗的掌心,人也凑过来。
柏诗:“不装了?”
她转头,丰明晰的脸已经挪到距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灼热,带着浓浓的欲望。
丰明晰在黑暗里回答她:“我想给你留个好印象嘛,第一次就太着急不是说明我不矜持。”
“不矜持的男人不守男德啊。”
柏诗:“那你应该再等一等。”
丰明晰很委屈:“再等下去你就要睡着了,我又不会为了这个再把你喊起来。”
他终于挨到了柏诗的脸,亲吻她的皮肤,舌头觉得那些软肉口感应该不错,又张嘴去咬,手从柏诗的睡裙里伸进去,摩挲着她的大腿,小腹,唯独错开了会阴。
他身上的温度灼人,柏诗被那些热量吸引,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侧躺着接吻,胸部紧挨在一起,柏诗的乳房被挤压成椭圆,丰明晰搂着她的腰,就单纯搂着,一点调情的手法也不会,像个愣头青。
他把在网上学过的知识忘光了。
临时抱佛脚果然不可取。
丰明晰只能在一吻结束后凭本能翻到柏诗上面,撑着手臂,又低下头黏黏糊糊地和她接吻,他把柏诗吻得快窒息,还不进行下一步,柏诗的内裤已经湿了,腿蜷起来,在他再次舔上来时用手挡住他,她喘着气,问他:“你是不是不会?”
丰明晰的脸在黑暗里看不出颜色,但摸上去又是烫的,“谁说我不会,我、我……”他去抓柏诗的大腿,将它们分开,自己卡进去,浴巾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去了,“我要脱你的内裤了。”
他的按部就班反而让人感到羞耻,柏诗:“你是小学生吗?做什么事还要先汇报一下?”
丰明晰哼了一声,“打开夜灯。”
家居智能应声打开床边的暖灯,虽然不明亮,但足够令他们俩看清彼此。
丰明晰伏下去,将柏诗的内裤扯下来,迭好放在柜子上。
他的一举一动都让柏诗感到诧异,“就算你把它放好我明天也不会再穿的。”
丰明晰:“我知道啊,”他看了她一眼:“我只是怕之后找不到,我要把它带走。”
柏诗:“?”
柏诗:“你变态吗?”
丰明晰:“你说是就是吧,我都听你的。”
他凑近去看柏诗露出来的穴口,因为没了布料的遮挡,那些动情后分泌出来的水液顺着阴唇流下来,将穴口浸染得水盈盈的,丰明晰用指腹抹了抹,又摁了摁,“好软。”
他说:“好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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