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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静静地等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轻轻的开合声,紧接着是脚步声,然后他身侧的床褥就陷下去了。
有人坐过来了。
有的恶人即使行着恶事也像是解救众人的神佛,当他对他的信徒弯下腰来说话时,信徒会有一种被拯救了的荣幸,即使是被他一句话送往了地狱。
羂索早在开门的那一瞬表情就恢覆了冷漠,来人坐下以后他还故意地把头转向另一侧。
啪嗒。。。
一滴滚烫泪水滴在他脸上,然后慢慢滑落,本来已经故意扭过头去的羂索突然又把头转了回来。
羂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的泪水反应这么大,只是这时他怒气勃发,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于是他只是就现状呵斥少年道:
“你想说什么?”羂索用一种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冷冷道,“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即使羂索现在被蒙着眼睛看不到,面对他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失去了底气。
“我、我……”他抽噎着说不出话来。明明是可以更强势的那一方,没被锁着的人却更像是被锁住的人。
羂索蒙着眼罩的眼睛朝向上方少年的方向,冰冷的目光似乎透过了眼罩在他脸上逡巡起来,像是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那般,贺沢诚感觉自己脸上的小绒毛都被这目光看得炸起来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我·的】这件事了。”羂索一字一顿,语气裏愤怒的阴寒冲击着少年的心臟,令他感觉到了一阵被扼住了的虚弱。
“我没有……”他抖着声音道。
被拷住的羂索猛然拽直了床头的锁链。
“那你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羂索几乎是要咆哮起来的那般用一种极冲的语气对他吼道,“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你的喜怒哀乐也都是我的,连见不得人的阴暗都是我的!”
最后甚至是咬牙切齿起来:“你又凭什么、擅自地给我藏着掖着?”
房间裏回荡着他的愤怒高声,被这么吼着的少年却感觉到了一种沈甸甸的心安,于是他胆子完全大了起来——
“可是说出来后一定会被抛弃吧!”少年哭着喊道,卑微惶恐,“万一你又消失了怎么办?我又找不到你!”
羂索这恶劣的家伙却轻笑起来:“那又怎样,你的痛苦都是我的,这难道有哪裏不对吗?”
明明是极其恶劣的行径,对当事人真正意义上的彻头彻尾的占有,当事人的贺沢诚却完全被安慰到了的样子,他停止了抽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羂索,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睛裏充满了依赖和眷恋。
这种灼热的註视即使隔着一层布料看不见也能感受得到,羂索顿了顿,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他又柔和下语气:“乖孩子,你不是一直想取悦我吗?”
少年一直在竭力讨好他,自从那天的校园祭过后就一直在这么做,他这么说可谓是直接戳到了少年的心事。
他听到少年细碎又急切的呼吸,那种失去了自己的思考,只能像柔软的藤蔓一样攀附着自己的依赖,让羂索慢慢弯起唇角。
贪婪在他心底的深潭裏咕噜噜地翻腾起来,他表面上却像一个颇有耐心的良师那样引导着少年,他柔声鼓励着少年:“来,全部说出来,取悦我……”
“【为我彻底打开你自己。】”
羂索终于露出了他那滴着毒液的獠牙,图穷匕见了。
“要试试吗?”羂索轻佻地笑着,伸出舌尖在贺沢诚的目光中慢慢扫过自己的上唇,带起一片晶莹的湿润,尤其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是一下子就把贺沢诚推进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恍惚中。
他仿佛看到一个邪气四溢的男人,懒洋洋地躺在他床上,衣襟放浪地大敞着,冷白色的胸膛上,那薄而不失力量的胸肌正随着他的胸膛起伏极其暧昧地一阵阵游移浮动。
贺沢诚被诱惑了。
他低下头,贴近男人弯起的薄唇,男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靠近,慢慢张开了嘴唇,醴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男人在贺沢诚的註视下轻轻搅动了一下舌尖,一丝湿润的热气随着他舌尖向外的缓慢推移,诱惑得像一缕香雾一般叩击着贺沢诚的唇缝。
贺沢诚迷迷糊糊地被引导着和男人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时间,明明他们的嘴唇都没有挨在一起,那互送的幽幽吐息却如同唇舌交缠,甚至比唇舌交缠还要更暧昧缠绵。
“不想……”贺沢诚呆呆地盯着那灵蛇般的红舌在唇齿搅动间带起的晶莹丝线,喃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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